顧嘉溯聽著，隻覺得腦袋上一大堆烏鴉飛過。那她豈不是被耍了？“愛就是……我……”糟了，愛是什麼她自己都答不出來，她怎麼可能會答得出這樣抽象的問題！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感覺他問的每個問題自己都答不出來。
“嗯？”他仍然在等待著她的答案。見著她被急的抓耳撓腮的就覺得開心。“我隻說，你要是表現好，我或許會給愛情給你。”
這或許就是最好的承諾了，即便這其中充滿了不確定的因素。但是她還是想要。
這時候的顧嘉溯似乎放棄了掙紮，有些泄氣的抵在了他的胸口，說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問你這個問題了。”
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這樣信任他，這樣相信他一定可以給自己一個肯定的未來。到最後，傷害自己最深的，還是他。
封遇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你這段時間先在家休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他有事情要處理？要去國外嗎？“多久回來？”
“在s市。但你沒事不要出來亂走動。”封遇回答的有些不耐煩，他現在做的事情也不想讓她知道。免得她又要跟自己胡鬧什麼。
顧嘉溯有些奇怪，但也隻能答應了。封遇仍然怪得很，但她相信他遲早會給自己一個答案的，自己也不急。隻需要稍稍等待就好了。
在封遇交代了她不要來上班的這件事情之後，他就開始早出晚歸，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顧嘉溯老覺得他的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道。
這一天晚上，他照舊很晚回來，顧嘉溯一直在沙發上睡著。他回來的時候將她給吵醒了，她揉著眼睛走到他的麵前，一把抱住了他，“你總是這麼晚回來……”
還不等她說完，一陣香水味便就鑽入了她的鼻腔內。她睡的迷迷糊糊的腦袋一下子就開始清醒了起來，她頓了頓，又往後退了幾步。什麼都沒有說，徑自上了樓。
封遇不會真的跟女人在一起吧？她忽然又聯係到了這段時間他不讓自己工作的事情，說不定……是覺得自己礙眼，所以將自己支開？想到這裏，她的心中頓時有些萬念俱灰的感覺。但她又將這念頭給打壓了下去，或許是不小心沾上的呢。
封遇沉默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黑暗中他那張俊美的臉，讓人看不出悲喜。
但是一連好幾個晚上他的身上都有同一種香水味。顧嘉溯再也忍不住了，他回家之後，她就問道，“你是不是跟女人一起出去了？”
可封遇隻覺得她問的這個問題非常弱智，所以也不準備回答。而此時此刻，顧嘉溯卻覺得委屈，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你就是跟女人出去了。不讓我跟著你，不讓我去上班。”
“隨你怎麼想。”封遇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走到了冰箱旁拿了一杯冰水出來。他扯了扯領帶，看著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道，“要睡趕緊睡。別吵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