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珠,早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隨著男人霸道的宣誓,盛明珠的手便被壓在牆上,長腿擠入她的身體,將她壓得死死的,溫熱的呼吸撲麵而來。
小嘴被擒,她的嗚咽盡入他的口中,拳打腳踢的掙紮,根本無力撼動他的身體,粗糲的大手按住她圓潤的肩膀,慢慢劃下,食指修長,指腹有力,輕佻的挑了挑她的吊帶裙,“繃”的聲音,極富有彈性的帶子,再空氣中發出瑟瑟的聲音,讓明珠打了一個寒顫。
往日的歡愛,一幕幕在腦中劃過,他的凶狠,他的野獸,他的柔情,他的蜜意,在腦海中交織成一副密密麻麻的網,逼得她無路可退。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放肆遊走,猶如一條遊戈的魚,用光速挑起她的反應,盛明珠咬著唇瓣,怔怔的望著這個男人,漆黑的眼睛中一片清澈,幹淨透明,不染半分風塵!
“五年了,明珠,你想我嗎?”顧南城捏住盛明珠的下巴,逼迫他的眼睛和她對視,借著清冷的月光,盛明珠看清眼前的男人,五官立體,猶如阿波羅的雕像,年少稍顯稚嫩的臉龐,經過時間的磨礪,變得棱角分明。
劍眉入鬢,英氣十足,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黑夜中散發著逼人的光芒,以往每當他用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她時,她便會按自揣摩,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什麼,惹他生氣了,小女兒心思,現在想來可悲又可憐。
標誌性的薄唇,抿成一條縫,微微揚起四十五度,又痞氣,又優雅!
一身西裝革履,渾身上下透露出商業精英的氣質,現在的顧南城,比五年前更有男人味了。
“想?怎麼不會想?”盛明珠甩了一下頭發,如海藻般蓬鬆慵懶的長發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圓,花朵般盛開,然後落下,魅惑而迷人,她哈哈大笑起來,仿佛他說了什麼笑話一般,笑的花枝亂顫,到最後浸滿了淚水!
“五年了,幾千個日日夜夜,我每一天都在想,顧南城,你這種人渣什麼時候才得到報應!”
霸占盛世財產,害的爸爸車禍去世,媽媽心髒病發身亡,哥哥音訊全無,這樣的人渣,怎麼還會安然無恙的活在世上,而且越過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豔麗的桃花眼中,射出一道光芒,那樣不加掩飾的仇恨,逼得顧南城掐在她腰上的手,無故軟了幾分,頹然,無力,“你就那麼恨我?”
“恨……我恨不得對你抽筋拔骨……”
抽筋拔骨嗎?顧南城的太陽穴劇烈的跳動了幾下,望著盛明珠,劃過一絲嗜血的笑容,掌控全場的氣場,逼得盛明珠無路可退,他輕笑著,猛地將她帶入懷裏,牢牢的靠在心髒上,呼吸相融,緊密相連,好像他們從來也沒有分開過一般。
“可惜你不能,明珠,注定你是沒有辦法恨我的!你說過,我是你的命啊……”
深情的話語,滾燙的讓明珠心酸,想到那些因為他瘋狂,不能自己的日子,竟隱隱生出一種恨來,恨他,更恨自己!
“嗚……”她低著頭,咬在他的脖子上,牙齒深陷入脖頸,尖銳的似乎要紮入心髒,顧南城悶哼了一聲,條件反射性的要將她推開,可在片刻的沉默之後,竟將她反扣在懷裏,抱的緊緊的。
濃烈的血腥味在嘴中化開,嗆的盛明珠滿嘴苦澀,“為什麼不躲開!”
“我永遠都不會躲開你……”
“騙子!”盛明珠看著眼前的男人,眼底深藏的沉痛,竟比她還要深,眼睛裏一抹晶亮,閃亮著如針般紮入她心底。
嗬!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的淺笑,這個男人啊,即使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盛家千金,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他還是不願意拆開身上的偽裝,做出這麼一副憂鬱疼痛的模樣又是給誰看?
這才是真正的騙子,騙別人的同時,連自己也騙了,虛偽早已深入骨髓如影隨形!怪不得當年她會白瞎了這雙眼睛,滿腔熱情都放在他身上,怪不得彈指吹灰間,便騙得盛家家破人亡!
顧南城望著盛明珠,似乎要紮入她的心底,也不過三言兩語,卻讓他起了暴戾之心,也許是因為她說他是騙子?短短兩個字,便將滿腔深情,那些輾轉反側的夜晚,化作了虛妄!輕飄飄便將一切都否決了!
掐著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裏,三步兩步,便走到了床邊,身子重重的砸在軟床上,胸膛便壓了上去。
突然,顧南城的手停住了,眼睛盯著盛明珠肚子上的那條傷痕縮了縮眼孔,“這條傷口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