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聯係一下曾經朋友看看吧。”
方致遠曾經是軍人出身,在當地還是有些能力。
司夜強壓著心中的火,每當處理與秦幕念有關的事情,他就失去耐心。甚至是出現很多差錯。而秦幕念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魔咒。一直都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既然已經商量好,方致遠開始給人打電話,想要從他的口中探聽些情報。
病房中。隻剩下美時還陪在方致遠的身邊。司夜與秦斯源已經回到後者的住所,他剛剛離開拘留所,現在需要好好的去去晦氣。
洗了熱水澡。收拾過後。司夜的氣色好了一些。秦斯源點了些外賣。他衝著房間中喊道:“姐夫,出來吃點東西吧。”
穿著秦斯源的衣服。司夜從房間中走出來,望著滿桌子的飯菜,卻沒有什麼胃口。
坐到椅子上後,他的心情依舊低落,這次的事情很嚴重,他知道想要弄出秦幕念。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秦斯源見他遲遲不動筷子,於是說道:“姐夫,你在想什麼。”
司夜蹙的眉擰成了死結。拿起筷子又扔回到桌麵上,淡漠的說道:“我在想你姐現在吃飯了麼。”
一句話,讓秦斯源的心情也沉重起來。
兩人都沒有吃飯的念頭。穿上衣服,最終兩人徑直回到醫院裏。
病房中,方致遠沮喪的坐在椅子上,臉色有些難看,“這些人還真是一群狗東西,我剛剛離開軍隊,就已經不給我麵子!”
方致遠蘇醒後,擔心對方尋仇,軍隊已經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最終他也不能在回到軍隊。而沒有軍隊的身份,他剛剛詢問過一些人關於秦幕念的事情,但誰都沒給他麵子。
聽到他無果的消息,司夜的臉徹底黑下來,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難道用錢也沒有作用麼?”
方致遠搖搖頭,有些尷尬的說道:“現在的事情很複雜,他們對這件事情都隻字不提。”
是啊,這件事情可是引起很嚴重的社會影響,誰還敢開後門呢。
司夜能夠回來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但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司夜不停的尋找著方法打聽監獄中‘秦幕念’的消息。但半年時間過去,甚至都不知道被關在那座監獄中。
其實這並不是他沒有能力,這件事情的風聲已經過去。是宋菲兒用大價錢讓人把她秘密的關押,甚至不讓任何人知道位置。
誰都不想把事情鬧大,況且又有錢收,最終也就順著宋菲兒的意思,把她弄到其他的城市中,半年的時間過去,監獄中的人甚至都忘記宋菲兒的樣子。
司夜就這樣大海撈針的尋找著秦幕念的消息,茶茶也在一天天的長大著,剛開始從不敢親近人,到敢和司夜鬧著玩了。
司氏集團倒閉,司夜已經沒有心思繼續弄公司,最終把屬於他的別墅買回來後,雇保姆讓他們照顧著小茶茶。
而美時與戀人也已經分手,現在的她還是單身喵一隻。
秦斯源找到新的工作,也算是他的愛好,正在酒吧中學習調酒。
幾人之中,隻有方致遠比較清閑,整日裏都住在司夜的別墅中,用著軍隊給的錢,還算過得去。
這天,司夜一如寄往的準備出去打聽秦幕念的消息,方致遠剛好從門外拎著兩瓶酒走進來,撞到他,攬著他的脖子就拉回到客廳中,“我說你怎麼這麼執拗!秦幕念已經消失那麼久,你就不能安安心心做點別的事情,不要整日都在想著她了!”
半年的時間裏,司夜由於早出晚歸,再加上心情不好,身體越來越差,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司夜接過他手中的酒,一口了去大半瓶,扯著嘶啞的嗓音,道:“秦幕念是我的命,一天不找到她,我就一天不消停!”
作為兄弟,方致遠真心不想看著司夜這樣下去。他折磨的分明是自己!
這樣耗下去,最終司夜隻能越來越糟!
盡管他的錢足夠揮霍,甚至是茶茶以後的大手大腳。但,這算是人生麼?
在半年前,他就已經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方致遠舉著手中的酒瓶與他碰杯,隨機說道:“兄弟啊,你說彬彬一天天長大,你就沒想過給他再找一個媽媽?”
說到這,司夜的臉色驟然冷下來,手中的酒瓶狠狠的落到茶幾上,散發著精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狠聲說道:“以後別讓我聽到這類話!”
門外,美時正好走進來,方致遠也沒有理會剛剛司夜的態度,隨手招呼道:“快過來,好好的開導開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