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岐被天帝囚禁了起來,無論他如何辯解,天帝都不聽一句。
“此事,在天宮還是個秘密,衍岐對天音一往情深,他自然護著她,所以這事不能讓他插手,我想來想去,隻有將此事交給你和炎麟。”天帝召見靈樂和炎麟,將誅仙劍失蹤一事告知。
靈樂和炎麟不禁唏噓,此事事關重大,可靈樂怎麼也不信,盜取誅仙劍的會是天音。
“父君,以我之見,不會是天音盜走誅仙劍。衍岐差點死在誅仙劍下,不論如何,天音斷不會讓衍岐受此災難。”靈樂說道,在他心裏,也不信天音會是此事的主謀。照這樣看來,更有可能是魔君厲支休。
天帝沉默了片刻,似乎他也覺得不太可能是天音。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體內有魔的血,想當初她也不顧天宮存亡為一己私憤而屠殺天宮天兵天將。如果不是她最好,如果是她,格殺勿論。”
“可是父君,若真是天音為主謀,憑我和炎麟,又怎麼除掉掉她?當初白羽將封神劍封印在衍岐體內,這世間隻有衍岐一人能誅殺天音。而父君此時將他囚禁,又要如何除掉天音?”
“可你覺得,衍岐會除掉天音嗎?我之所以不讓衍岐插手,是怕他關心則亂,無法看清事情的本質。”
“父君……”靈樂還想說什麼,卻被炎麟拉住了,炎麟衝他使了個顏色,靈樂頭一瞥,也就不再說話。
“那擅闖禁宮的那個小仙娥要如何處置?”炎麟問道,這個小仙娥,就是靈樞了。
“她擅自偷藥給天音,又擅闖禁宮,早已觸犯天條,殺無赦。隻是此時此事不得聲張,先將她放了,過後尋個錯,將她給殺了。”
“可是父君,她偷藥是給衍岐,而且父君也想借她之手救衍岐。她擅闖禁宮,也是想要探查誅仙劍一事,這樣罰她會不會太重了些?”
“不論她出於什麼目的,總之像她這般大膽妄為,天宮留不得。”
“父君!那日天音尋上天宮,也是你刻意安排,靈樞才會遇上天音,你這麼做,不是過河拆橋嗎?”靈樂不滿了。當日天帝早知衍岐受傷,他也知道天音到天宮尋藥,他知靈樞對天音有敬佩之心,這才刻意製造了靈樞與天音之間的偶遇,隻是靈樞與天音,皆不知情。
“放肆!”天帝大怒,想不到靈樂到如今,還是這般意氣用事。沒想到這兩個兒子,都這般不爭氣。
“陛下息怒!”炎麟眼見天帝怒意漸起,匆忙將他拉住。
“炎麟,此事事關重大,太子不懂事,你得好好管這他。無論是天音還是厲支休,都不是尋常角色,你們要學會見機行事,有任何問題及時上報。”
“是,陛下。”
炎麟拜了一拜,就拉著靈樂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