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以廷睨了她一眼,鬆開攬住她的胳膊,突然離開他溫熱的懷抱,冷空氣襲來讓梁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梁一頓了兩秒,回過神來,就看見煌以廷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在自己身上,又將自己攬入他那寬大的胸膛。
梁一雙頰有些燥熱,這樣的煌以廷,很紳士很溫暖,讓人很心動。
一旁的約翰尼看了這幅場景,忍不住笑開,雙眸緊盯著煌以廷,然後柔柔說道,“先生對自己的女人可真體貼,約翰尼真是羨慕。”
梁一聽著這句話忍不住打個顫,這句話前半句聽著很正常,可後半句就出了點兒不明的意味兒,這丫的不會是那啥吧?
抬眸看了眼煌以廷,隻見他還是木訥著一張臉,沒有任何反應,梁一微微甩了下頭,可能是自己瞎想了。
梁一剛低下頭,煌以廷就看向了她,原本冰冷的目光變得溫潤柔和,嗓音沉啞醇厚,“就這麼一個女人,所有的體貼當然都要給她。”
梁一心尖輕顫,一雙明眸似驚訝似感動的看向煌以廷,隻見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明顯的弧度,淡淡的壓低了聲音,“隻有這樣,她就不會跟別人跑了。”
“不會的!”梁一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煌以廷眸中閃過一絲明亮,此時的地下很黑,看不清梁一臉上的紅暈和嬌羞的表情,隻能聽見她支支吾吾的說話聲,“我,不會跟別人跑的。”
煌以廷收回目光,保持沉默,沒有接她的話。
因為他不確定,這女人是認真還是演戲給約翰尼看。
不過,他說的是真的不是演戲。
沉默了一會兒,電梯便到達了監獄的最底層。
下了電梯,空氣中彌漫著從各個監獄房間裏傳出來的濃重的血腥味兒,以及歡。好之後的腥氣,單單是那濃鬱的讓人作嘔的腥氣,就能想象得出俄羅斯的士兵們對這些人進行性。侵,強。暴的有多頻繁和激烈。
能夠在這麼惡略的壞境下進行那種事情,那得口味多重的人才能承受得住?
這俄羅斯特工的人的嗜好到底是有多變態,多血腥。
再往裏裏麵走,景象更淒慘了,基本上都是些被調。教被玩兒的奄奄一息的人,能看得出他們身上被性。虐的那些痕跡,他們的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就連頭皮也被撕了下來,腳筋和手筋已經都被挑破,有的房間裏還拴著藏獒,正喝著從那些人身上留下的血,撕咬著從他們身上掉下的肉。
再往裏走一段兒,這裏相比於剛才得那幾間房算不上血腥,不過卻是極其惡心的,腥味也是極其濃鬱的,這幾間牢房的人都已經瘋的瘋傻的傻,但都被他們特工研究的一種性藥品控製著,時不時的會攻擊他人,隨時隨地的發。情,有的甚至幾個人一起發情,他們忽然會抬起對方的屁股,用鞭子在他屁股上抽打,這動作,就像是在騎馬時揮動發鞭這場麵就像原始動物交。歡一般,讓人惡心的忍不住想吐。
可他身下的男人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痛苦的模樣,反而一聲聲的浪。叫聲從他口中溢出,好像很滿足的樣子。那男人呻.吟聲不絕於耳,還一個勁兒的催促快一點兒之類的話,還不忘誇讚身後男人勇猛。他的話給了身後男人無窮的精力,動作更快更猛。
梁一看見這些忍不住皺皺眉頭,這也太讓人惡心了吧?
注意到梁一的表情,約翰尼不以為然的勾勾唇,柔聲開口,“兩位不必在意,在這裏常年不見女人的監獄裏,男人之間玩的凶點兒很正常,我在這裏待久了,已經對這些事情司空見慣了。”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見到我想要的人!”煌以廷沉聲開口,語氣有些不耐煩。
他真不該帶她來這兒,讓她見到這種肮髒的場麵。
“先生別急,馬上就到了。”約翰尼柔笑,在這監獄的盡頭,竟然下麵還有一層監獄,隨著約翰尼來到地下監獄的負一層。
這裏要比上麵幹淨許多,但濕氣很重,空氣中還彌漫著濃濃的藥水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