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坐著的人正是高耀祖。
昏黃的燈光下,他的臉異常的好看,眉目似點染了醉意,目光緊盯著我,黑暗中,他的雙眸如同犀利的豹子,淩厲又具有危險的氣息。穿著見到的休閑裝,與他平時的裝扮差不多,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
“是你要見我?”我冷聲的問了他一句。
如今我對身邊的任何人都一句沒有多少信任了,對高耀祖更甚。
“過來!”他低聲的和我說了句。
我靜靜的站在門口,並沒有要走進去的意思,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自己進來,還是我過來抱你!”他挑眉冷聲的問了我一句。
我進了包間,然後再次冷聲的朝著他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是不是高耀祖,為什麼要裝傻?關於高耀宗的事你知道多少錢,之前發生了那麼多事,是不是都和你有關。”
高耀祖側頭凝視著我,目光帶著幾分令人看不透的柔情,盯著我並不說話:“我是什麼人真的那麼重要嗎?你希望我是高耀祖嗎?”
我的頭猛的往後靠,冷聲的打斷了他的話:“別靠近我!”
高耀祖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挑了挑眉,低聲的說道:“這幾天讓你吃苦了。”伸手想要摸的後腦,我卻再次躲開了。
我警惕的看著他,全身的神經緊繃。
他不說話,伸手幫我剝了一顆葡萄遞給我。
我並不伸手去接,隻是防範的看著他。
他微微皺了皺眉,把葡萄放在自己口中。
下一秒,我的後腦已經被扣住,不等我掙紮,唇舌已經被占據,葡萄的酸甜夾雜著他特有的氣息充斥著我。我想要用舌尖把葡萄推出去,結果卻成了迎合他的吻。
隨即我伸手抗拒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鉗製住了雙手,半分掙紮不得。
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已經忘記了憤怒,隻是不停的喘息。
高耀祖的吻並不嫻熟,生澀而灼熱。曾經高耀宗吻過我,他的吻和高耀宗的不一樣,高耀祖的吻綿長的令人抵觸,而高耀祖的吻瘋狂的讓人不顧一切。
“高耀祖,我是你嫂子!”我朝著他擠出幾個字。
高耀祖的神情因為我的話更陰鷙了。
“高耀宗已經死了!”靜默了片刻朝著我冷聲的說了句。
我驀地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了笑:“他又複活了,昨天我還看到他了。說不定過兩天他就回來找我了。”
我這話讓高耀祖徹底的沉默了。
空氣瞬間凝固,原本灼熱的氣息因為我的話將至凝固點。
我看他不說話,徑自起身就要走。
“你真的覺得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會活過來嗎?你確定他就是高耀宗!你就不懷疑為什麼他突然出現在你麵前!”他的聲音幽幽的在我身後想起。
我的步子滯怠了一下,轉身漠然的朝著他看去:“他是不是高耀宗我當然不知道。我都被你們耍弄這麼久了。再被你們耍弄一兩次也無所謂了。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別在我麵前裝的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高耀祖,在我眼裏,你和高耀宗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是欺騙,他從一開始就欺騙了我,你就沒有欺騙我嗎?我被下藥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至今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我想你最清楚了。畢竟傻的高耀祖的確不知道,也說不清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你不傻,那天發生過什麼,你很清楚。”
高耀祖猛的起身,擋在我麵前,一字字朝著我說道:“我一開始就清楚的告訴你,這個孩子是我的!這話難道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我慘然的朝著他說道:“但是我找人做過親子鑒定,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聽到我的話,他的臉色陡然的變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冷聲的朝著我說道:“誰讓你做的,你難道不知道做羊水檢測會增加流產的風險,這是一條生命。弄清楚真相對你真的重要嗎?你可以不在乎孩子是否危險,不在乎這個孩子是否能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