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怒的盯著我,激動的指著我說道:“這裏是我家,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立刻給我滾出去!”
聽著她的話,我淡淡的笑起來,麵容寂冷,轉身朝著傭人說了句:“麻煩把三天前的報紙拿給我!”
傭人猶豫的朝著她看了一眼,然後默默的轉身去拿報紙。
她把報紙遞給我,我打開報紙遞給蕭沫。
報紙上是關於她和高耀祖宣布婚事的畫麵。
新聞的標題是:窩草,高先生拒絕了和蕭家大小姐的婚事!別人做夢都想娶的女人,他卻不要,和幾十億擦身而過。
這個新聞是我在剛剛嚴誠送我回來的車上看到的。
我不知道嚴誠是故意把報紙放在哪裏的,還是隻不過是巧合而已。嚴誠和高耀祖終究是同一類人,兩人都是走一步把一百步算好的人。如果他是故意把報紙放在車裏提醒我,我也不會覺得好奇。
蕭沫看到報紙的時候,臉色難看至極,一把奪過我手裏的報紙,直接撕成了粉碎:“林小夢,你不要得意!我們兩個同時遇到危險,耀祖哥救的人是我,這已經充分說明了一切。”
我不再和她多說一個字,然後麵容冰冷的上樓。
她在我身後激動的朝著我說道:“林小夢,你等著,你很快就會發現,你住這裏就是自取其辱!”
我笑著轉身,朝著綻開最燦爛的笑容:“我已經被羞辱習慣了。”
蕭沫的臉色更難看。
朝著高耀祖的那個房間走去。
蕭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激動的朝著我走過來,擋在我麵前:“這是我和耀祖哥的房間,誰讓你進去的。”
看著她孩子行徑,我覺得無比的可笑。
“你的房間?你可以和高耀祖說?”我煩躁的推開她,她咬牙直直的擋在我麵前,就是不肯讓我進去。
看著她的樣子,我厭惡至極。
“我最後說一遍,讓開!”我麵無表情的朝著她吼了一聲。
她哪裏肯讓開,擋在門口激動的和我爭執了起來,和我推搡了起來。
對眼前這個女人我打心底的厭惡和反感:“讓開!”朝著她吼了一聲。
這幾天,我被關著根本沒法休息好,煩躁的很,伸手直接推開她。
我並沒有用力,她居然應聲倒地了。
我先是愣了愣,隨即已經習慣了她,漠然的從她身邊經過。
身後一抹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麼?”
聽到聲音,我瞬間明白了蕭沫突然倒地的聲音。
都天生是演員。
沒有轉身,隻是徑自朝著房間走去。
然後直接把門關上。
當你已經什麼都不在意的時候,別人如何你便不在意了。
門外,我聽到蕭沫低聲的和高耀祖說道:“耀祖哥哥,這是我們的家,你為什麼要讓她住進來?”
我冷然的笑了笑,直接躺在床上。
這張床上還殘留著高耀祖的氣息,那一晚的情景依舊曆曆在目,心如刀割,我翻了翻身,和腦海中被下藥那一晚的記憶重疊。
此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沒有去看高耀祖,隻是側臥在床上。
我真的很累很累,每個人都是如此,在不知道結果的時候,心底還會有期待,如今,我對高耀祖再無任何期待。
“回來了。”他低聲的朝著我說了句,他恍若再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我靜靜的躺著,緊閉著雙眸。
“晚上我有事,不回家了。”他又繼續開口說道,恍若之前的那件事從未發生過。
我緩慢的睜開雙眸,朝著他看去:“高耀祖,我被下藥的那一天發生了什麼我都記起來了。”
聽到我的話,他愣了愣,眼底閃過一抹莫名的情緒。
“為什麼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無法記起那個畫麵?”我聲音清冷的朝著他問了一句。
“我覺得這件事你沒有必要知道,所以我讓人給你催眠了。”高耀祖回答的坦然,好像就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