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沫用一副驚恐、而震驚的神情看著高耀祖。
我麵無平淡的站在門口,心卻疼的快喘不過氣。
高耀祖神情姿態冷漠,麵對蕭沫的驚恐始終唇角微勾。
“耀祖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身體僅僅用浴巾裹住了胸口以下,漂亮的鎖骨在此時的情況下更顯性感了。
此時,兩人似乎默契的朝著門口看了一眼。
六雙眼睛相對。
蕭沫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我,那種被她掩飾的極好的得意此時暴露無疑。
沉寂的市內,隻有高耀祖穿衣的聲音,垂著頭,側臉的輪廓辨不出任何的表情,長長的睫毛蓋住了那雙深沉的雙眸,似隻是發生過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而已。
奢華的水晶燈光線刺目,刺的我眼睛生疼。
“小夢,昨晚,我和耀祖哥哥......”蕭沫鵝蛋般的麵容帶著驚恐,燈光下有一種透明感,不見柔和,反而多了幾分的嘲弄。
我平淡的笑了笑,轉身漠然的回到房間。
回到房間,我繼續刷牙,洗臉,然後麵無表情的下樓吃飯。
吃早飯的時候,蕭沫和我一起,高耀祖不在。
蕭沫用一種憐憫的姿態看著我,麵色冷然的笑道:“林小夢,我早就說過,你能爬上高耀祖的床,我也能。”
我麵容平靜的站在她對麵,然後淡淡的笑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爬上了高耀祖的床然後留在他的身邊的。我其實一直在等,等高耀祖拆穿你根本沒有昏迷三年,拆穿你那次的槍傷隻不過是一次小傷而已,而你們蕭家卻騙他昏迷了三年。”我說的冷然和嘲弄。
蕭沫聽到我的話,猛的從桌上站起來,強大的憤怒席卷著她的神智,她控製不住的發抖,身體裏有一種急於宣泄的慌亂無情的撕扯著她的內心:“誰告訴你的,簡直是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用這種事欺騙他呢!”
我靜靜的笑了笑,唇角微動:“蔣宸回香港的時候告訴我的,他還告訴我這三年的時間,你和他在一起。”
這話是蔣宸在帶著老爺子的骨灰離開的時候告訴我的。
原本我還覺得好奇,為什麼蔣宸事事針對蕭沫,後來聽到蔣宸的話,我終於明白了。
蕭沫的神情更難看了,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神情憤怒而激動:“林小夢,你有本事和耀祖哥哥說啊!他不會相信你的。”
我噗嗤的笑了出來,冷然的笑了笑:“為什麼我覺得他會相信我呢?要不我們試試,我總覺得他會相信我的。”
蕭沫的臉色頓時慘白,然後咬牙切齒的朝著我擠出幾個字:“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放下早晨,冷然的朝著她說道:“蕭沫,現在我們住在同一屋簷下,你和高耀祖發生什麼不關我的事,但是你聽好了,別挑釁我,我走我的獨木橋,你過你的陽光道。我不會和你搶高太太的位置。”
蕭沫緊盯著我,眸光警惕,顯然並不相信我的話:“林小夢,我不相信你!”
我轉身背對著她說道:“隨便你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不過你最好不幹擾我,否則,你那麼點事根本經不起推敲。高耀祖隻要一個電話找蔣宸確認,很多事都圓不下去了。畢竟現在的蔣宸和高耀祖親如兄弟。”
說著,我回樓下,拿了東西,直接朝著醫院走去。
到醫院,馬恬恬對我說:“你母親好像半夜有過動靜,心跳儀有過變動。”
我聽到她的話,激動的朝著她說道:“後來呢?是不是意味著她很快就會醒來了。”
馬恬恬嘲諷的笑了笑:“你想多了,這個現象隻能說是個好現象,離著醒來早的很。”
我陷入了沉默,看著我的目光,幫她擦拭著身體,眼底帶著淚光。
等把她擦拭完,我朝著她說了句:“謝謝!”
馬恬恬的神情難看,麵色難看的很。
“你為什麼要答應過高耀祖來幫我。”我朝著她開口問了一句。
馬恬恬麵色冰冷的說道:“高耀祖救過我,我答應報恩,沒想到他居然讓我來給你母親做陪護。高耀祖也真夠奢侈的,讓我給你母親做陪護,我嗬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