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查到這些,其他的事我還在讓人查。”溫海看著我,低聲的說了句。
聽著溫海的話,我已經很清楚了,我父母的車禍肯定不簡單。
緊拽著掌心,心陷入了無盡的深淵。
是誰!
到底是誰!
溫海擔憂的看著我:“嫂子,你不要激動,這件事我們再繼續查。”
我目光死死的盯著溫海,胸口如同被人一拳拳擊打著痛不欲生。
如果我爸媽的車禍真的和我有關,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滿眼的淚水。
“嫂子,你別哭,還查,你不要急。”溫海看到我滿臉淚水,緊張的朝著高耀祖看了一眼。
高耀祖低聲的朝著他說道:“沒事了,你早點休息,我們後天去美國。”
就在此時,蕭沫從樓上下來。
溫海看到蕭沫,一臉吃屎的表情:“哥,這人怎麼又來了!”
高耀祖連頭都沒有抬一下,輕輕的擁著我:“這一切已經發生了,在還沒有出結果之前,不要胡思亂想。”
他在我耳邊低聲的說了句。
蕭沫聽到溫海的話,臉色很難看,隨即就恢複了滿臉笑容:“阿海,我剛剛做了燕窩,你一定餓了,我給你去盛。”她殷勤的朝著溫海說著。
結果溫海根本不領情,朝著她冷聲的說了句:“我說你的臉皮怎麼那麼厚啊,你到底什麼時候走啊!你這樣賴在被人家不走,你覺得合適嗎?”
蕭沫聽到溫海的話,眼眶紅了,眼底蓄滿了淚水:“阿海,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
溫海看到她一哭,頓時頭大了,冷著臉上樓去了。
我依舊還在溫海剛剛的懷中無法走出來。
我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更無法接受我父母的車禍是有預謀的。
......
虹虹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滿身的血跡,身上的血跡已經幹涸了,她恍恍惚惚的回來。
我一直在客廳裏等她。
看到她回來,我朝著傭人說了句:“去把藥箱拿過來!”
虹虹一把抱住我,趴在我肩上嚎啕大哭:“小夢,我明明已經報仇了,為什麼我一點都不開心。我以為我會很痛快,很開心。可為什麼我的心還是那麼痛。我一點都不開心。”
她痛苦的趴在我肩上。
她全身的傷,頭上傷最嚴重。
“虹虹,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低聲的而朝著虹虹問了一句、。
虹虹苦澀的朝著我說道:“我恨嚴誠,所以和常瑩設計了一切。是我把視頻給她的。我要毀掉嚴誠,我真的恨!小夢,全世界都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他不能不相信我。因為常穎死的時候他就在場。我有沒有啥常穎她很清楚。我沒有殺人。因為她的一句供詞,我眾叛親離,我媽以我為恥,我的親戚都看不起我。我所有的一起都被他毀了。在我坐牢這段時間,隻要他來看我一眼,他不願意,哪怕是他讓助理來看我一眼,我都會那麼恨他。小夢,我以為自己早就被嚴誠傷透了心,以為早已經不愛了,但為什麼我的心還是那麼痛,痛不欲生。”
僅僅摟住虹虹,我柔聲的安慰著:“虹虹,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好好生活好不好,遠離嚴誠。嚴誠不愛你,有別人愛你。我知道你沒有殺人,我知道的,你不會殺人。哪怕是街上的流浪貓,流浪狗你看到了,都會特意給它們買車的。你不會傷害別人,我知道的。”
虹虹疲憊的靠在我身上。
她的痛,我感同身受。
我幫她身上的傷口消毒,上藥。
等我昨晚這一切,她已經睡著了。
我知道她累了,沒有叫醒她,幫她上樓拿了被子,任憑她睡在沙發上。
我上樓的時候,蕭沫正在高耀祖的書房。
她撒嬌的朝著高耀祖說著:“耀祖哥哥,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你為什麼不願意多看我一眼。耀祖哥哥,那天我們明明已經發生了關係了,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你說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我哪裏不好,隻要你說,我會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