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著圓圓去那邊找虹虹,我去另一邊找!”我沉聲的和高耀祖說了句。
等我準備要走的時候,似想起了什麼:“高耀祖!你知道嚴誠的電話嗎?”
這幾天,從昨天開始,高耀祖的情況好像好了很多,不像以前那麼傻傻的。
其實昨晚的話,我終究是信的,或許正如高耀祖說的,時好時壞,他的傻並不是裝的。
高耀祖沉默了片刻,低聲的和我說道:“你打電話問蔣宸,我最近的記憶力不行,已經不太激動了。”
我聽到他的話,心驀地痛了一下,顧不得其他,立刻給蔣宸打電話問了嚴誠的電話。
虹虹突然不見,無非就是和嚴家有關係。
隻怕又是牽扯到了嚴誠。
打通嚴誠的電話,他那邊也不知道虹虹的事,隻是回了我一句:“給我半個小時。”說著就已經掛了電話。
高耀祖和圓圓也已經回來了。
“媽媽,沒有找到幹媽。”圓圓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看了看時間,低聲的說了舉:“我們在這裏等她,她不會無緣無故不見的。”
高耀祖低聲的問了舉:“不在嚴誠那邊?”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嚴誠讓我等半小時。”我和高耀祖說道。
高耀祖也不再追問。
他的情況看上去很正常。
“幹媽是不是又被壞人帶走了。”圓圓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我抱著圓圓低聲的說道:“幹媽一會兒就來了。”
我們三人已經過了登機時間,半小時後,嚴誠的電話就過來了:“你們先會去吧,她稍微晚一天回來。”
我沉默了片刻,低聲的說道:“我等她一起走,她現在在哪裏。”
嚴誠靜默了很久,然後低聲的說了一句:“她現在在醫院。”
聽到這話,我更急切了:“虹虹怎麼了?”
嚴誠那頭更沉默了:“她在機場被人差點迷、奸。現在在醫院洗胃。”
我聽到他的話,心驀地一凜,沉聲的說道:“你們現在在什麼醫院,我馬上過來。”
......
到醫院的後,虹虹已經睡著了。
我朝著嚴誠看了一眼,冷聲的問了一句:“到底怎麼回事。”
嚴誠沉默著不說話,良久,低聲的回了我一句:“我會處理!”
聽到他這話,我冷聲的打斷了她的話,麵無表情的說了句:“你處理,如果你能處理這一切虹虹現在就不會在這裏。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她就是為了躲開你,當初才會配合嚴家演戲。你既然給不了她安定的生活,哪就離她遠一點。她在你身上已經吃了夠多的苦,受到的傷還不夠嗎?”我憤怒的朝著嚴誠說道。
嚴誠沉默的看著我,用著無奈的語氣說道:“以後我不會再讓她有任何危險,我會用生命保護她。”
“不用,你遠離她就是在保護她。她沒有遇到這五年,至少沒有經過太多的磨難,你一出現,她的生活又開始天翻地覆。嚴誠,你捫心自問,你給她帶來了什麼,隻有無盡的痛苦和苦難。”我朝著他麵無表情的說了舉。
嚴誠拿下眼睛,又恢複了最初陰沉的冷漠。
原來一個人的氣質還能隱藏這麼深的。一副眼鏡可以遮住他所有的鋒芒,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嚴誠真的變了,說不出哪裏變了,但是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沒有再和我爭辯,隻是疲憊的說了句:“對不起!”
聽到嚴誠的這句對比起,我是震驚的。
此時,虹虹已經醒來,看到我愣了愣,然後立刻問我:“幾點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飛機趕不上了。你人去哪裏了,怎麼一轉身就不見了。”
虹虹笑了笑,握住我的手:“沒事的,剛剛碰到一些事,就是怕你危險,所以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