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馨估計是擔心盛玄看到此時雲瑤的慘狀,故此連忙把盛玄給推了出去,然後直接讓我們上了樓,她跟杜月如、以及林浩的媽媽林夫人、還有一位張太太,湊成了一桌麻將。
上了樓,陸毅然說他有事情做,在旁邊開著電腦工作,讓我們玩,我說你既然是來做客的,你還帶什麼工作啊?他說:“你這就不懂了吧!像我們這種創作者,靈感很重要的,你也不知道靈感什麼時候來,來了就得心無旁騖,你們玩得盡興點,不要擔心打擾到我,我工作起來,誰也走不進我的世界。”
然後他們就非要讓我上桌,其實我隻是過來作陪的,沒打算打麻將,而且我本身不是很愛打麻將,隻是經常被我媽跟柳玥吆喝著湊人數,所以會一點的,而且是讓我跟盛玄、林浩、阿俊這三個人打,我看我是要輸慘了,我本來就沒有收入,簡直就是靠救濟過日子,我可沒有多少錢輸出去的。
我說:“我隻湊數哦,不涉及到輸贏,我胡了你們不必出錢,你們胡了我也不必出錢。”
盛玄說:“那有什麼意思啊?還不如我們三個鬥地主,你在旁邊數錢唄。”
我說這個提議不錯,他們笑我說,還輪不到我來數錢,可能是因為大病初愈,林浩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不是依舊的西裝革履,儀表堂堂,阿俊今天倒是沒什麼話,隻是說就是圖個樂,別想著輸贏,我想你就是代表子明來的,你會不圖輸贏?
子明眼睛看不見,麻將技術都那麼厲害,你這個從小陪著他長大人,肯定也是技藝高超了,他們說女士優先,讓我打樁,開始他們要玩二十個點,我說十個點就可以了,他們說不過我,就同意了,結果每個人壓了十個點的籌,說到底,還是二十個點。
我見他們摸牌技術都很嫻熟,每次都要等我擺牌,我問:“你們男人私下裏聚會也是玩麻將嗎?這不都是女人的愛好嗎?”
林浩笑著說:“都是陪家裏的老太太給帶出來的,每年過年過節,湊不齊一桌,就非得我去湊人數,久而久之,覺得也挺不錯的,說還能夠預防老年癡呆呢,而且動手動腦的,意誌清醒,鬥誌激昂,比飯桌上談事兒更有意思。”
“我家少爺常說,大賭傷身,小賭怡情,這麻將也是國粹,比起那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茶香佛也差不到那裏去啊,最重要的是門檻低,接地氣,人活著總是不能隻能想著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還要做別人喜歡做的事情,這樣才能夠談到一起說到一起,然後一起做事。”
阿俊補充道,盛玄接話說:“我這完全是被你們帶出來的,好歹也是個人物,不能說別人邀你打麻將,你說不會啊?不知道扔了多少學費在裏麵。”
正說著,阿俊打一張九條,盛玄正要摸牌,我說:“等等,我好像要碰……”。
我調了調章說:“不太對,我好像要胡了。”阿俊忙探頭過來給我看牌,說:“這麼個小胡,你還是不要胡了,別耽誤別人的好牌。”
我才不管呢,取過牌來說:“你想得美,我不胡,等著你們胡了,我不是還要給錢,肚子餓就不能嫌棄魚小,你給錢吧!我這叫開門紅。”
阿俊不情願地說:“你別得意哦,都說先贏進去的是數,後贏進去的才是錢。”說著給了我兩個計錢的牌子餅。
大家玩得起興的時候,林浩突然提起子明入獄的事情,說他當時在醫院裏,也幫上忙,問是怎麼回事兒?
阿俊瞧了眼盛玄說:“我家少爺做事兒一向是光明正大,行得正,坐得端,飛來橫禍都是因為得罪了小人。”
林浩不知道其中的緣故,說:“我聽說現在就是專門有類似的,設局敲詐我們這些人,他們可能都覺得向我們這樣的人,都是有錢人,卻不知道我這一睜開眼睛,就不知道有多少債要還啊?這次我家阿寧也差不多就是這樣的,被人蠱惑著去賭博,輸掉了進原材料的錢,所以找了假貨代替,沒想到被人一抓就是一個準,幾個月就把家裏的老牌子給扔了,扔掉個牌子倒是無所謂的,有所謂的是名聲,我們這一行跟你們這些產業又不一樣,這些牌子都是多少年才成就起來的,被丟掉卻是這麼容易的。”
盛玄說:“你們關係沒走好吧!這麼點小事兒,怎麼被人給爆出去了?”
“可能是我家得罪了媒體吧!他們才真是殺人不見血啊,憑著現在網絡的傳播速度,真是殺人於無形之中,多少企業都死在這個上麵,如果不是根基深厚,這件事情還沒完呢!我家老爺子一把年紀了,還要放下麵子去求人,事情是解決了,回家後氣得差點吐血了,說要把阿寧送到國外去,他是我媽的幺兒,怎麼可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