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突然走過來一個女人,衝著蘇念不懷好意地笑著。
蘇念認出了這個女人,可是她為什麼端著盤子?難道是在這間酒吧裏上班?
白茹顯然根本沒看見坐在蘇念身後的陸嶼深。還沒等蘇念開口,白茹首先得意地笑著說道:“喲,這不是陸太太嗎?怎麼,今天居然又來喝酒了?”
蘇念的眼神瞄了她一眼,此時的白茹正穿著一套黑色套裙,五顏六色的燈光下剛好照映出她腿上的黑絲。
蘇念不屑地看了一眼,便繼續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這杯酒。並不想搭理眼前這個人。
蘇念的這一舉動,陸嶼深全都看在了眼裏。竟然有這種惡心的女人,看她的工號,應該也隻是一個小員工而已吧!
陸嶼深剛想讓白茹走開,這個女人居然自己又說話了,“陸太太今天怎麼變成啞巴了?”
聽見“啞巴”兩個字,陸嶼深不高興了,蘇念可以忍,但是他不可以忍,他可不想別的人說自己太太的壞話。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陸嶼深站起來,走到白茹身邊。
白茹沒想到坐在蘇念身後原本低著頭的男人居然是陸嶼深,瞬間被嚇到了,往後退了兩步,“陸...陸先生...”
“怎麼,現在怎麼不敢繼續說了,怎麼成結巴了。這位小姐,我們家陸太太是有哪裏讓你不高興了嗎,你竟然這麼跟她說話。”
“沒,沒有...”見蘇念有陸嶼深撐腰,白茹哆嗦得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手裏盤子裏的酒也跟著搖晃了起來。
“既然沒有,那就請向我太太道歉吧!如果她能夠原諒你,那我就不追究了。”陸嶼深的眼神有些嚇人。
白茹又往後退了一小步,此刻的心理活動應該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吧!本來以為蘇念一個人來酒吧喝酒,剛好可以對她做點小動作。沒想到蘇念竟然跟陸嶼深一塊來這裏了。
蘇念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隻要有陸嶼深的地方,自己根本沒必要再多費口舌,何況跟自己不相幹的人。
“陸...陸太太,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冒犯到您了。”白茹終於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蘇念抿了一小口杯子裏的酒,“那我們今天喝的酒,就全都算你的好了!”
蘇念一邊說,一邊看著已經被嚇得不輕的白茹。
“這...”白茹有些為難。心想如果這兩個人一直呆在這裏喝酒的話,自己這個月的工資就算白忙活了。可是現在能怎麼辦呢?是自己先惹起的矛盾,也沒有誰能夠救自己了。
“怎麼,有意見?”陸嶼深問。
“沒有。”白茹低著頭,幹脆的回道。
“沒有最好!現在,此刻,馬上,離我們遠一點。希望以後不要再見到你!”陸嶼深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白茹悻悻地離開了兩個人的身邊。
“要再喝一杯嗎?”白茹走後,陸嶼深試探性地問蘇念。
“真喝?”蘇念一臉地懷疑,自己隻不過是說說罷了。
“不然呢!真沒想到我陸嶼深的女人也有這麼霸氣的時候,不錯!挺像那麼回事的!念念...你越來越像我陸嶼深的女人了。”陸嶼深癡癡地小眼神一眨不眨地望著蘇念。
蘇念靦腆地笑了笑,“我本來不就是你的...女人嗎?”
蘇念說完這句話,臉色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她也沒想到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勇氣跟別的女人懟盤。可能是因為陸嶼深在旁邊,也有可能是因為被別人欺負慣了總要長點記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