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那天中午在家做好了飯,結果陸嶼深公司臨時有事,沒有回來。她自己吃完飯在家又喝了一會茶,喝的有點乏,就想著自己出去走一走。
陸嶼深這個小洋房周圍環境很好,出門可見樹,走幾步路就有花,她走著走著頭卻開始暈了起來,也不知怎麼著,就倒在了地上。
醒來的時候身邊是一個眉目幹淨淡然的女人,看年紀大約也就四十歲出頭。蘇念很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呆呆的問,“您是?”又看看自己所在的地方,是醫院,又問道,“我怎麼了?”
女人淡笑著看著她,說道“我回家時發現你倒在了路上,就送你來了醫院。剛剛醫生已經看過了,你是貧血和低血糖,但不是特別嚴重。”
蘇念反應過來,轉轉眼睛,說道:“哦,可能我出門之前喝了太多的茶水了,有點暈茶。”蘇念抬手揉揉太陽穴,還是有點暈眩。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不經意就看到了蘇念手腕的一塊紅色胎記。當時如同一道霹靂紮進她的心裏。
蘇念又反應過來,眉眼燦爛的對她笑著,說道,“謝謝您把我送來醫院!對了,您是不是也住在臨安區?”
女人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眉眼溫婉可人的蘇念,僵硬的笑笑,“是啊,我也住在臨安區。”
蘇念開心的笑了,“那真是太巧了,怪不得我看您這麼有眼緣呢!那既然是鄰居,以後您常去我那喝茶,我親自給您泡!哈哈,不過少喝一點,或者喝完了吃點茶點,可不能像我今天這樣,竟然暈在了路上。嗯,好丟人。”
蘇念吐吐舌頭,偷偷的低頭笑了笑。
女人看著眼前的小女子,心中第一次有了異樣的感覺。她問道,“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蘇念抬頭甜甜的笑了,說,“我叫蘇念!您呢?您貴姓?看您這麼年輕,也不敢叫您一聲阿姨,叫您姐姐又顯得不那麼尊重!”
女人笑了,臉上籠罩了一層柔和的光芒,說道,“我是安喬。”
我是安喬。一個丟失女兒的母親。
“你這年齡,該叫我一聲阿姨了。叫我阿姨就好。”
蘇念點點頭,聽話的叫了一聲,“安阿姨?可以嗎?哈哈。”
安喬微笑著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丫頭,我剛才給你手機裏通話最多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接你。”
蘇念點點頭,心想,通話最多的就是陸嶼深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來,開完會了沒有,其實她自己可以回去的。
安喬心中有疑慮,不由得多問了幾句。
“丫頭,你是獨生女嗎?”
蘇念不好意思的笑笑,卻掩飾不了內心的哀傷,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兄弟姐妹,我自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的。哈哈。”
安喬心裏不住地告訴自己,不可能的。她已經有依依了,而且dna上比對也是百分之九十多。相似度那麼高。可是,為什麼她看到眼前的女孩,心裏卻那麼熟悉和酸澀呢?
安喬掩飾住內心的波動,不動聲色的問道,“我看你手腕上有個紅色的印記,那是怎麼弄的?還挺獨特。”
蘇念抬手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胎記,無所謂的笑笑,“我也不知道,好像從我記事以來就已經在了。是不是胎記我也不知道。估計應該是吧,看著也不像其他的東西。怎麼了安阿姨,是不是有點難看啊?”
蘇念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安喬留住了心裏的疑慮,微笑著拍拍蘇念的手,說道,“不難看,很漂亮。這是上天給你的記號,告訴你,你是特別的女孩子,一定會幸福。”
蘇念甜甜的笑了。這個時候陸嶼深匆匆忙忙的趕了進來,直接走到蘇念麵前,問道,“念念!你怎麼樣了!怎麼回事?怎麼還暈倒了?醫生怎麼說?有沒有摔倒?”
蘇念看著陸嶼深當著安喬的麵旁若無人的一下子問了這麼多,一下子兩麵臉頰騰的燒的通紅,嬌嗔道,“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我回答哪一個呢!我沒有關係,隻是喝茶太多暈茶了而已!是身邊這位安阿姨送我來醫院的!”
陸嶼深這才看到身後的安喬,打量了一下,認識出來,問道,“是s集團的安總?”
安喬微笑,“是我。你是?”
陸嶼深伸出手,說道,“我是陸氏集團陸嶼深。久仰您大名,今日多謝您搭手送內人來醫院!”
安喬眼裏流露出讚許,說道,“也聽說陸總名聲許久,說是商業傳奇,雷厲風行,為人處世很好,今天見你對這丫頭著實情深,更令人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