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男孩就叫陸延,女孩就叫陸念,好不好?”陸嶼深眼睛注視著蘇念,語氣溫柔的對他說著。
“好,都聽你的,蘇念說到。
此時他們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無論陸嶼深在外人麵前表現的怎樣冷酷,但是隻要他在蘇年麵前,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不知所措,不但沒有冷漠,還給人一種非常可愛的感覺。
周梓聽說陸氏夫婦來了,助手通報以後忙放下手頭你的工作趕緊朝遊泳池這邊趕來。
“哎呀,陸兄,你可真是個大忙人啊,你自己說自從上酒會上一別我們可有些時間沒有見麵了。你現在生意是越來越大,是不是都把我這個老朋友給忘記了啊”
周梓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說著就朝陸氏夫婦這邊走來了。放眼望去隻見此人個頭不高,但是卻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嚴,眼睛也不算大但是卻炯炯有神,讓人不敢直視。梳著那個年代流行的三七分,西裝革履,讓人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恐懼。他給人的感覺和陸嶼深不同,但言行舉止中都透露這貴族的威嚴與氣息,要說陸嶼深給人望而生畏的感覺還好理解因為除了在蘇念麵前他還有笑容,在公司裏每天都板著臉你就連跟隨了他十幾年的助理季燊都沒有見過他在外人麵前笑過。
雖然周梓與陸嶼深不同見人總是不笑不說話,但是這樣更令人摸不著頭緒。因為一個人外表冷酷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表麵上對人熱情卻私底下使小動作。正可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來念念,我給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也是,我我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周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你這個人平時交往的人不多,然而經常掛在嘴邊的就是周梓“蘇念在說這句話時,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陸嶼深,從她看陸嶼深的眼神中就知道她有多愛他。其實兩個人愛對方有多深並不是給對方買了多少禮物,對對方說了多少甜言蜜語,應為一個人嘴上說的並不一定是他內心所想的。然而眼睛卻不能撒謊,如果兩個人相愛一個眼神足以表達一切。
“哦,這位一定是嫂子吧,陸兄你攤上這樣的老婆可真幸運啊,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銀河係了吧”也許除了蘇念隻有周梓敢和陸嶼深這樣開玩笑.c此時的陸嶼深竟然低頭笑了。
“嫂子,這是幾個月了,看樣子至少得有六七個月了吧,”由於剛才一見麵隻顧著說話去了,剛才周梓並沒有注意到蘇念的肚子。
“快要到八個月了,陸嶼深答道”
“那我豈不是快要當叔叔了,哎,可說好了啊。無論是女孩還是男孩我都要做孩子的幹爹”周梓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這是一定的,誰也搶不去”陸嶼深在一旁微笑著答道。
接下來三個人在一起閑聊了很久,知道酒店的管家來通報說老爺,飯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可以上了嗎?
周梓連忙說道,快點上吧我們馬上就過去。此話說完,隻見那個管家小聲說的了一句是老爺就半哈著腰退下了。
周梓又連忙對陸氏夫婦說“瞧我這個記性光顧這說話去了,卻把吃飯的事情給忘了,嫂子你可一定不要見怪啊”
“怎麼會呢?你們兄弟倆這麼長時間未見,見麵說上兩句也是應該的,再說了他隻有見到你才能會講這麼多的話,難得他今天這麼開心.”
“既然嫂子你不責怪就行“好那我們去吃飯吧。
說著隻見此時一輛敞蓬的勞斯萊斯開到了離他們不遠的草地上,對於普通人來說能夠見一麵這樣的車都算是比較幸運的了。但對於周梓來說這不過是他車庫中一輛普普通通的車而已,其中最厲害的一輛據說和美國總統的陸軍一號不相上下,不但能可以抵擋的住火箭炮的轟炸,就連小型的核彈炮都傷不了它一毫一厘。更別說坐在裏麵的人了。據說陸嶼深也,有一輛類似的車但是誰都沒有見過,因為陸嶼深平時是個非常低調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被莊園門口的保安有眼不識泰山的給攔住。
說罷他們三人在下人的攙扶下早已上了車,陸氏夫婦坐在後麵,周梓和司機坐在前麵。猶豫莊園很大,毫不誇張地說堪比一個小型的縣城。三人坐在車上有說有笑的,不一會兒就到了吃飯的地方了。
車剛停下就有兩排人站在兩旁,齊聲問好。隻見他們每個人都穿著統一的服飾,都帶著墨鏡站在路兩旁,如同兩道牆。下人見車來了趕忙前來迎接,把客人帶到地方他們就規規矩矩的站在兩旁等待著吩咐。
再說說這吃飯的禮堂,放眼望去金碧輝煌,大廳正中間吊著一盞大燈,在大燈的外麵又鑲嵌了了許多的小燈,在小燈的正中間有幾顆亮的刺眼,不過那絕不是燈光而是寶石和鑽石,即使在漆黑的夜晚,這個大廳依然是光彩照人。大廳的裝飾是歐洲的風格,其給人的感覺不次於英國女王的皇宮,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桌子倒是不那麼的起眼,是個木頭的桌子,看上去並不高檔,但是隻要人一走距離它兩米之內就可以聞到一種淡淡的香味,這香味不同於香水的香味,他是芬芳而不刺鼻,溫和而不失淡雅,給人一種留戀往返的感覺。形狀是個圓形的直徑大約有五米,這也許是最難得的地方。這張桌子原來是由上好的千年檀木做的,所以自帶香味,最難得的是這張桌子絲毫沒有拚接,而是直接由樹幹經過能工巧匠的加工做成的。這種樹木肯定是國家保護植物,但是對於周梓是怎麼弄到這樣的木材的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