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傷心了,就算是你父母不在世,我也會撫養你。”
墓園內,我父母的多年好友這樣對我說,他是江家的多年管家,人稱林伯,而我的父母就是死於江家太太之手。
我看著墓碑的照片,一滴眼淚也流不下來,心裏隻是翻騰著濃厚的恨意。
我不稀罕什麼所謂的撫養,我想要的是江家人不得安寧。
我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打贏了校外的一眾幫派頭目,成了街頭老大,要去綁架一個小女孩很簡單。
廢棄的倉庫裏,一個滿頭編發的小女孩被打暈在牆角,一張小臉滿是淚痕,我手拿著一把匕首逐步的逼近著她,正要下手的時候,鐵門一下子被人從外麵撞開了,林伯一把護在江蕊的身前。
“陸墨,江小姐今年才八歲,你怎麼能對個小孩子下手?”
我看著他笑,還是蹲下身來手起刀落,卻是割開了江蕊身上的繩子。
我怎麼會真的是殺她,死的這麼容易那可就太便宜她了,我隻是想要救她而已,至少出現在世人麵前的會是這樣,我借機再跟江家取得信任。
這才是我的目的。
我玩轉著手上的刀,並從地上抱起江蕊,暗示林伯著實是對我很不放心,他好像是生怕我欺負了她,跟我爭搶間說出了一個秘密。
江蕊並不是秦千萍的親生女兒,而另一個私生女才是。
這個消息倒是讓我有些玩味了,我說想要見見那個女孩。
林伯開車將我帶到一所別墅外,讓我跟著她一起將車內的盆栽給搬進去,我帶著鴨舌帽,偽裝成是林伯找來的小工的模樣,開始在這所房子裏進進出出。
我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看起來就是江騰在外包養的情人,模樣看起來很溫柔的樣子,但是我的母親被當成她而被弄死,她卻完好無損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不會讓她好過。
將花搬到後院裏,有個小女孩正拿著個水壺給花澆水,而她才是那個女人的真正骨肉,我看著她的背影,冷冷發笑,正欲走開的時候,一股水流卻澆在了我的腳下。
“對不起,我沒看到這裏有人。”
她抬頭看我,開始道歉,一張小臉上有些無措。
我原本隻是想要直接走開的,可是她卻來招惹我,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伸手便奪過她的水壺,直接將她推在了泥地間,直接將水澆在她的身上,看著她身上的白裙子被沾染上了大量的泥點,心裏忽然覺得痛快了一點,而她卻一直在哭。
我一把將水壺丟在她的身邊,‘砰’的一聲響動傳來,她被嚇住了,隻是看我。
我居高臨下的瞥著她,本想說些什麼的,卻又覺得沒有必要,欺負一個八歲的小孩子也沒有什麼成就感,何況她還什麼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長大之後逐漸變成我手中的一把刀,直刺向那個女人的心髒。
我有足夠的耐心。
正思考間,身上卻被人丟了東西,我挑眉去看向麵前的人,小丫頭不知何時起身,正往我身上丟著泥土,嘴裏還振振有詞的喊著,“壞人。”
嗬,竟然還會還手。
我瞟了她一眼,便舉步離開了,總不見得跟她對打,她還不夠格。
之後我去了美國,在一家跨國企業裏麵去充當另外一家跨國企業的臥底,並且從中大量的收買各方人手,讓兩家企業自相殘殺,而我在中間漁翁得利,成為這兩家公司的董事長,掌握著這個行業的經濟命脈。
我的手下勸我在美國做大,成業行業領先的龍頭老大,我卻是搖搖頭,這些都不是我的目的,我得回到中國去,這些年我雖然不在國內,卻也是暗自培養著人在上海幫我開一家科技公司,十年的時間足以讓這個公司壯大成為一顆樹,擁有者難以讓人撼動的資本,而我從美國帶回去的人才和技術,足以讓我的產業更加的屹立不倒,我開始吞並收購其他的公司,成立晟遠集團。
不過我在公司裏,發現了有海天集團的間諜,那還是我的業務總監。
我知道後不動聲色,甚至於還將計就計的會泄露一些資料給此內奸,既然對方出手了,我沒有理由不接招,因為我的故意縱容,我的公司開始損失了一些項目,然而那些項目卻是落入到了林煜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