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對麵這些人壓根兒就沒打算理我,真他娘的鱉孫字,冷笑一聲,片兒刀壓根兒就沒有停下,反手就再次給我來了一刀!
“我草泥馬啊!”
當場我就火了,這還真是孫子,怒了,血雨雷光直接飄了起來,嗖嗖嗖,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我特麼九死一生多少次了,鬼門關老子也是熟人!
想到這裏,我打得越來越瘋狂,曾經,嚴姐說,其實真正的武技,是在戰鬥過程中滿滿熟練,強化的,現在我覺得真是這樣。
因為隻有在實戰的時候,你才能發揮自己最大的潛力,否則就要被打死!
苦戰五分鍾之後,這八個人被我打倒了四個,剩下四個人也或多或少的受了些輕傷。
而我,因為近乎瘋狂的打法,竟然一刀都沒有挨,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草!”其中一個大漢大罵了一聲,本來是單手握刀,直接變成了雙手握刀,“幹他!”
一時間,剩下的四個人從前後左右一塊兒衝了上來,我當即就有些招架不住,果然打架還是技術勝過力氣!
就在我苦苦支撐的時候,突然,十幾個人又從遠方揮著明晃晃的砍刀衝了過來。
我還以為這次完蛋了,對方又來幫手了,沒想到,等這十幾個人近了之後我一看,竟然是龍堂的兄弟!
楊鐸,王哥,劉飛還有狗哥四個人在前,後麵領著的是龍堂的精英兄弟。
上來之後三下五除二,直接開打,這幾個人一看情況不對,開上麵包車拉上手上的幾個人直接就跑!
楊鐸著急的抄起板磚砸了上去,後麵的車玻璃被砸了一個窟窿。
“別追了……”
我叫了一聲,楊鐸和王哥趕緊扶住了,看我一身血,這家夥直接就把我背起來,“快快快,趕緊送木哥去醫院……”
瞬間我就有些懵逼,“送什麼醫院送醫院,我沒事兒,這幾個人還傷不了我。”
我承認這句話說得有些裝逼,然而,上次被嚴姐指導了之後,戰鬥過程中真的牛逼多了,每次都能恰好躲過飛來的刀片,我自己都覺得神奇。
楊鐸又拍了拍我全身上下,之後一臉吃驚,“我去,木哥,剛才這好似是八個人吧?你,幹倒下一半,你沒受傷?”
“說的好像你盼著我受傷一樣,草。”我罵了一句,晃了晃腦袋,把血雨雷光在袖子上擦幹淨,“哎,我說,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被堵了?”
說到這兒,王哥還說好在是有驚無險,說是剛才有一個女孩兒,慌慌張張的赤著腳跑回了迪廳,說這邊兒有人幾個打一個,還都拿著刀。
楊鐸一詳細問,原來,這妞今晚是和一個男人打算約一發的,然而,這個男人見到路上火拚,直接就嚇尿了,把她也扔下撒腿就跑了。
本來楊鐸聽了哈哈大笑呢,之後一想覺得不對勁兒趕緊問在哪條路上,這女孩兒說在中原路,我一聽就壞了,肯定是你被堵了,帶著兄弟們就衝上來了。
我點了點頭,好在今天晚上沒有出大亂子,隻是,這想要背地裏幹掉我的,究竟是誰?
楊鐸說,還特麼能有誰,肯定是麻子劉今天沒有得逞,晚上要動手。
王哥則是搖了搖頭,“你說得有道理,然而也不像,麻子劉畢竟是老江湖,想要搞死人,沒必要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龍堂最近風頭正勁,看我們不爽的人有很多,估計也不是麻子劉。”
聽他這麼一分析,我覺得也有道理,也隻能慢慢看消息了。
王哥說,“要不你以後就住在迪廳好了,你的安危,關係著整個龍堂,不能出差錯。”
我則是搖了搖頭,我不能讓嫂子擔心,更不能讓嫂子一個人生活,所以直接就拒絕了。
“那好吧,我重新安排。”王哥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各自道別離開了。
回到家,我又搞得一身血。
嫂子看到之後。“呀”了一聲,手裏的針線都差點兒掉在地上,“一木,你,又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