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哥的臉上,則是一種愁容。
“一木,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有些懵逼,我說,“王哥你有啥話就直接說啊,從一開始,龍堂就是在你們幾個兄弟們扶持著才起來的,有什麼說什麼就行,沒發現你磨磨唧唧的呢?”
之後,王哥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那好吧,我就直說了一木,我聽說,伊娜也想要做生意,讓龍堂罩著,有沒有這回事?”
“嗯。”我點頭,“這無可厚非吧,當初伊娜姐也幫過我大忙!”
“然後,紅姐是不是一直都是柔情攻勢?上次中了嚴誌玲那針劑的毒,你得到了解藥,看到她吃下去了嗎?見過她毒發症狀嗎?”王哥又問。
被王哥這麼一問,我覺得我腦袋更疼了,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零出現在你身邊,是必然,紅姐的出現也是必然,甚至,伊娜要在龍堂旗下開場子也是必然,往大了說,三個人,是不是分別控製了龍堂的正治,經濟,和人脈三大項呢?一木,你不要忽略了,這三個女人,都不是普通女人,五年前,她們曾是叱吒風雲的九色玫瑰!”
我被王哥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有些脊背發涼。
還沒來得及說話,王哥說,“隱殺,不僅僅是黑暗殺手,更是無形的手,你剛才說,沒有她的按摩,就更加頭疼欲裂,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被她施毒了,而且,是一種慢性毒,隻有在她手上,才能緩解,這就是你依賴她按摩,是因為你依賴的不是按摩本身,而是按摩時候給你用的解藥……”
“臥槽!”我使勁兒甩了甩腦袋,然後點了一支煙,猛然間抽了一口,“太陰謀論了,王哥,你以前是刑偵出身嗎?”
王哥笑了笑,“不是,我隻是覺得,這事兒有點兒蹊蹺,不過你就當我是開玩笑好了,九色玫瑰現在都已經銷聲匿跡了,紅姐或許隻是好意讓零幫你,而且龍堂發展太快,要考慮的事情比較多,頭疼也是正常現象,要不等一下你去掛號看看……”
王哥說完,泰然自若的揮了揮手,最後,還是醫院的小護士揮手說走廊裏不讓抽煙,我倆才反應過來。
可是,王哥口中說的,九色玫瑰都銷聲匿跡了他說的話隻是陰謀論並不成立,是因為他不知道,當年的九色玫瑰,現在正蟄伏在東三省,並沒有消失!
我在醫院走廊上,使勁兒揉了揉太陽穴,還是疼得不行。
可能是王哥把這事兒給蘇唐說了,蘇唐買了一些治頭疼的藥劑,倒了杯水。
吃下之後,蘇唐催促我趕緊回家,零這裏有她照顧就行了。
我也點頭同意,去病房看了看零,一聲告訴我說,零的恢複速度,簡直太神奇了,完全不可思議!
甚至,這恢複速度都超過了藥物本身的效果範圍了,醫生把我拉到辦公室問我說,“是不是你們私下裏,有什麼快速恢複的偏方或者是藥物?”
還跟我說,如果我願意把這種神奇的偏方貢獻出來,醫院一定會給我一個滿意的價格,甚至,如果這種偏方配方可以研製成藥的話,還可以給我署名!
然而,我卻是搖搖頭,“什麼額外的藥都沒用,就是在這裏住院的,是你們醫術精湛。”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是,更是讓我結合起來了王哥的話,莫非,零不僅僅是一名隱殺,還是個用毒高手?
因為這事兒,晚上回家我都精神不振的,嫂子給我臨時炒了兩個素菜,我吃了個饅頭,就埋頭呼呼大睡了。
嫂子繼續在蘇唐家的KTV上班,因為工作業績突出,一個月時間已經連續升值兩次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兩天。
第二天下午,整個龍堂都緊張了起來。
現在,龍堂占據了羅湖區大部分場子,兄弟們比較分散。
楊鐸用兩天時間,精挑細選出來三百人,今晚,大戰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