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以前很會畫畫的,這個杯子上的一家三口也描繪的十分好看,就像真的一樣。”邢澤說。
“我以前會畫畫?”木朵拽著邢澤問,腦子裏忽然閃現一個畫麵,一個自己坐在海邊畫畫的畫麵,但是一閃而過便沒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走吧。”邢澤看她滿臉疑惑,轉移了話題。
“媽咪,我們回家吧!”小包子拉著愣愣的木朵往停車場走去。
到家之後,邢澤忙著給小包子收拾洗澡,木朵則在廚房給兩人做飯。邢澤明明知道五年前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自己了?他在隱瞞什麼?
木朵一邊做飯一邊想著,忽然就想到了五年前自己名下多的那一塊地皮,此刻,她才意識到五年前的事情是多麼重要,想逼迫自己想起來,可是越是逼迫自己越想不起來,反而頭也越痛了起來。
邢澤給小包子收拾完剛下樓,便聽到廚房哐當一聲響,他著急的跑進廚房一看,木朵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那樣子異常痛苦,帶著油的鍋鏟摔在一旁,鍋裏還冒著熱氣。
他迅速關上火,將木朵打橫抱到懷裏上了二樓。
原本在客廳看電視的小包子看爸爸麵色凝重的抱著媽咪上了樓,也著急的邁著小短腿跑了上去,屁顛屁顛的跟在邢澤身後,不斷問著:“粑粑,媽咪怎麼了?”
“媽咪頭疼,你讓管家伯伯快叫醫生來。”
一聽邢澤的話,小包子趕緊又向樓下跑去,去叫管家伯伯了。
邢澤將木朵放到床上,快速找了藥給木朵服下。坐在一旁麵色凝重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木朵。
果然,吃下這藥,木朵很快就好了,家庭醫生過來檢查一番,依舊是之前的回答。
“之前我讓你查的這藥,有結果了嗎?”邢澤將手裏的藥瓶子遞給了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看了看說道:“這個藥,應該是市麵上買不到的,醫院也沒有,暫時還沒查到。”
“你盡快查出這個藥的出處,木言現在關在牢裏,這藥也快沒多少了,木朵每次頭疼都是吃這個藥,現在已經產生依賴了。”邢澤蹙著眉頭說道。
家庭醫生也是無可奈何,自己行醫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想了想便說道:“您問過您弟弟邢然嗎?他也許會知道。”
“問了,不知道了。”邢澤搖頭,第一次木朵頭疼的時候他就打電話問過邢然了。
“那您為什麼不直接問木董事長。”
邢澤歎氣一聲,眸子變得深邃憂鬱起來,他說:“我找人去問了,他不告訴。”
“好吧,那我會盡快請國外的朋友幫忙調查的。”
家庭醫生走後,小包子和邢澤又陪了木朵半天,管家讓傭人做好飯,來叫小包子和邢澤吃飯,可是這兩父子倔強的很,都不去吃,非要等著木朵,管家也是無可奈何,便讓傭人將飯菜保溫,他們什麼時候想吃就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