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早就習慣了,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可是逼迫自己給小包子做了骨髓移植的,並且做完還不讓自己走,強製性將自己關了起來。這些,木朵可記憶深刻,不敢忘。
但是,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邢澤也改變了看法,她覺得邢澤並不是真的冷酷無情,其實他是很有感情的一個人,隻是不善於表達,隻是看人下菜碟兒,比如現在,對自己就很好。
“那就好。”邢澤笑笑,坐了下來。
“關於我的新聞,是你幫我處理的對嗎?”就在剛剛他們談話的時候,木朵刷了一下新聞,才看到上午的大戲,便問邢澤。
邢澤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承認了,其實也沒打算瞞著她,隻是不想讓她看到網友對她的謾罵而已。
“謝謝你。”木朵十分真摯的道歉。
可是這聲謝謝,在邢澤的耳裏並不那麼動聽,剛剛在電梯裏,木朵那麼迎合自己,他還以為兩人的關係近了,她把自己當成了她的男人,哪有給自己的男人道謝的?
而如今木朵跟自己道謝,看來還是沒將自己當成她的男人。
他的臉色變了變說道:“舉手之勞,你不用放在心上。”說完,便開始工作了。
對於他態度的突然轉變,木朵有點摸不著頭腦,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變就變?難不成,是因為剛剛那聲謝謝?
“邢澤,你怎麼了?”木朵試探性的輕聲問道。
邢澤抬頭看向她說道:“我不想聽你跟我說謝謝,這樣讓我覺得,我們很生疏。”
果然是這個謝謝的問題,木朵笑了笑,說道:“好了,你不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說謝謝了,行不行?”
邢澤笑:“好。”
之後兩人便都各自看著文件。
木朵時不時偷偷看一眼邢澤,她感覺自己的心已經開始不受控製了,如果不是想到還有一本結婚協議,她真的就當真了。
忽地,木朵情不自禁叫了一聲:“邢澤。”聲音溫柔動聽。
邢澤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扭頭,含情脈脈的看向她,輕嗯了一聲,也沒了下文。
忽然木朵就覺得有些尷尬,羞紅了臉,趕緊說道:“額沒什麼,我隻是忽然想到上午你讓我坐在你那裏看文件,原來是怕我看到那些新聞受不了,覺得你真的挺好的。”
“是嗎?”邢澤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嗯。”木朵大力點頭,嘴角含笑。
邢澤輕輕敲了敲桌子,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早上的文件還沒看完,你還是坐過來看吧!這樣也好請教我一些。”
“有嗎?”木朵眨巴眨巴眼睛,她明明記得看完了呀。
“沒有。”邢澤邪魅一笑,從抽屜裏又拿了一些文件出來放到了辦公桌上,拍了拍那些文件說道:“這裏還有這麼一堆了,快來吧!”
木朵這次總是是聽出來了,這是在調戲自己了,嘟了嘟嘴不滿的說道:“壞人。”
這一聲嬌嗔的壞人可讓邢澤高興了,他噗嗤一笑說道:“木朵,你好可愛。”
卻又遭到了一記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