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雪笑了笑,將那包白粉兒扔到了桌上,想了想,反正自己謀殺木朵遲早會被警察逮到,不如好好享受享受幾天,便說道:“那咱們一起嚐嚐?”
“好嘞。”那個瘦黑瘦黑的二痞子可高興了。
就在這時候,這裏麵有幾個人借口有事,便離開了。整個房間裏,隻剩下三個男人和遊雪一個女人。
警察最先去了程勳他們的婚房,發現沒人,便直接去了程家大宅。這幾天,程勳一直在家喝的醉醺醺的,還好程母看的嚴,沒讓他再出去瞎混亂叫女人。
警察趕到的時候,他和程母在奪著酒瓶子。
“夫人,少爺,警察來了。”管家趕過來彙報。
“警察?警察來幹什麼?”程母皺著眉問。
程勳則笑嘻嘻的說:“你搶了我的酒瓶子,警察自然是來抓你的。”
程母給氣的差點沒吐出血來。
這時候,好幾個警察也走了進來,向他們出示了證件。
“程勳,遊雪了?”警察問。
“遊雪?哈哈哈……我哪裏找到遊雪在那兒?就那個女人,你別找我,我不要了,不要了。”程勳醉醺醺的說。
警察皺了皺眉,知道問他沒用,便看向了程母。
程母不耐煩的說道:“她的事情我們怎麼知道,我們已經起訴離婚了。”
警察愕然,正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接到了歐陽的電話,話說這歐陽比他們速度,查到了遊雪的去處。
警察又匆匆趕往酒店,見警察要走,程勳拽著他們,問:“為什麼要抓遊雪?因為什麼?醫鬧嗎?”
警察冷眼看了看他,冷聲說道:“遊雪涉嫌一起謀殺案。”
程勳甩了甩腦子:“什麼?謀殺案?謀殺誰?”
“木小姐上個星期天,在遊樂園被一輛麵包車撞了,現在還躺在醫院,據查背後的主謀是遊雪。”警察說完,便走了。
程勳一聽,愣了一下,迅速抓起桌上的一杯水潑到自己臉上,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之後,便跟了上去,他上了警察的車。
當警察和程勳趕到遊雪的房間時,房門是虛掩的,便直接進去了。此刻,遊雪正和幾個男人吸著白粉,唱著歌,而且還……
總之,十分不堪,看的程勳當場就吐了出來。這一吐更是清醒了不少。
遊雪被抓的時候還在哈哈大笑,喊著爽,當她看到程勳的時候,倔強的揚起了頭,眸子依舊是充滿狠厲和恨意的,她說:“程勳,不管是我,還是木朵,我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
程勳就這樣靜靜的盯著他們幾人被警察帶走。
他在酒店的洗手間裏,待了半響,大概洗漱了一下之後,收拾的人模狗樣的,便去了中心醫院。他去看望木朵。
醫生又給木朵開了不少藥,邢澤從藥房拿藥回來,剛出電梯,便看到一個熟悉又討厭的人影進了木朵的病房。
他提著藥蹬蹬幾步就跑進了病房,從身後一把就拎開了撲在木朵床頭的程勳。
“你幹什麼?”程勳大力拿開他的手,怒火衝天的吼道。
“出去。”邢澤陰沉著臉,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