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夏是讓沈聿給接過來的,推開門確定這一切都真的不是在做夢的時候,她理解了什麼叫做絕望。
拉開了一邊的門,轉身就想要出去。
肖浩心頭一窒,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低下頭想要把厲夏抱到懷裏。
“滾!”
厲夏接到鬱笙的電話之後,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一路上創了十幾個紅燈,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種情況的存在。
這一路上她都在給肖浩找著開脫的借口,他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他難道忘記了婚禮上加我宣誓了嗎?
鬱笙身後跟著兩個保鏢在門口處等著,公司裏的人見到她臉上後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可能全天下都知道她被綠,隻有她自己還覺得每天都過的很幸福,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兩個人見麵後沒有說話,走到辦公室門口,鬱笙有些艱難的緩慢開了口,指了指沙發上滿臉淚痕的女人。
“就是她了!”
女人穿著一身黑色通勤裝,隻是領口比一般人要多解開了兩粒扣子,白色的打底襪換成了黑色的網狀鏤空絲襪。
絲襪已經被扯破了,看來剛才這裏發生了一場不小的惡戰,女人見到自己進來故意挺了挺胸口的那堆白肉。
厲夏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從鼻子裏冷哼出了聲音來。
血色寡淡的嘴唇裏吐出了一句話來,“你就是他在外麵找的那個女人?這年頭這麼醜也能出來賣了嗎?”
突然譏誚一笑,厲夏把眼神轉移到了肖浩的身上,“還是說,某些人的活好,肖總還流連忘返久久不能忘記這滋味。”
自從兩個人第一次見麵在學校門口吵了一架之後,兩個人就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十幾年的時間就這麼過去。
無論是當初厲揚樓出了那樣煩神的事情,還是後來生孩子認識痛不欲生,鬱笙從來沒有見她這麼失魂落魄過。
她開始有些懷疑,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錯了,或許她應該跟肖浩在談判,問清楚給這個男人一次機會?
可是她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做到這些啊,欺騙對她而言,比死亡還要可怕。
“厲夏你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咱們回家我好好給你解釋好出好?”
肖浩忘記了剛才嘴裏還一口一個甜心叫著的寶貝,上前去企圖拉住厲夏的手,把她抱在懷裏,可是一切都沒有那麼容易。
“別碰我!”
想想這幅每天晚上都睡在自己枕邊上的男人,在回家之前還跟著另外一個女人在沙發在車子,在可能發生了的各個角落裏做著明明隻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事情。
她就覺得自己全身都髒了。
肖浩愣住了,怨恨了看了鬱笙一眼,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明明他隻有花錢就可以擺平這件事情。
等到哺乳期過去,他就會跟這個女人斷的一幹二淨,可鬱笙的出現讓這一切都變成了奢望。
伸出手從後背抱了上去,他抱的越緊厲夏臉色就越難看,抬起了腳朝著他的腳尖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一聲尖叫在整個辦公室裏響著。
“明天是周天沒有時間,周一咱們在民政局門口見吧。”肉體上的出軌,比精神上的出軌,讓人覺得更加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