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這麼說,還是保姆把孩子給接了過去放到了嬰兒床上,沒有一會功夫,他就睡著了。
小嘴巴不是的蠕動兩下,一定是在夢裏見到什麼好吃的了。
唯一用來打發時間的事情都沒有了,趴在桌上看著寫了沒有幾天的手稿。
南辰哥哥這段時間零零碎碎的說了不少關於她過去的事情,鬱笙隱約也有個印象自己好像是個自由撰稿人。
拿起筆來描述著腦海裏男主人翁的模樣:
他是娛樂公司最年輕的巨頭,新晉四小花旦全在他旗下,多金帥帥氣卻對愛情有迷一樣的執著。
可他的未婚妻,似乎並沒有看上這個條件優渥的男人……
寫著寫著鬱笙突然停了下來,腦海裏有個片段一閃而過,剛想捕捉就不見了蹤影。
越去回想那個畫麵,腦海就越是疼的厲害。
實在有些忍不住的發出了聲悶哼,她鬆開筆,雙手抱著自己的頭,身體承受不住的向後倒去,有些虛弱的依靠在椅背上。
保姆發現了她的異常,跑了過來,擔心的問道:“夫人,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馬上去幫你把醫生叫過來。”
鬱笙點了點頭,這兩天頭都有點不舒服,南辰哥哥安慰她不要想太多,可是她也沒有辦法有些不是她刻意的去想象。
不經意的見到了和過去相類似的場景,腦子就會有炸裂的疼痛。
隻有被醫院治療了之後,她的狀態才會有好轉。
這裏的醫生平常都會在辦公室裏待著,一但產婦有任何的需要必須在第一時間出動。
所以保姆出去沒有多久,就帶著這段時間以來給她治病的的醫生趕了過來。
跟其他人的醫生相比,負責她的這位醫生年紀不大,南辰哥哥說他是個年輕有為的人,鬱笙沒有懷疑,南辰哥哥是她的丈夫,兩個人連孩子都生了,絕對不會害她的。
治療室簡單的查看了下她的情況後,溫和的說了句。
“您應該是又想起了以前那些不想記起的事情了,請您跟我來,我馬上給您進行治療,讓您不會繼續痛苦。”
鬱笙被頭疼折磨得有些虛弱,點了點頭後,在保姆的攙扶下往病房外走。
和之前幾次一樣,保姆扶著她到了隔壁的小房間就離開了。
房間雖然小,但卻很空曠,因為這裏隻放著兩張沙發,是用來進行催眠治療的。
扶著扶手在沙發上坐下後,治療室就坐在了她對麵的沙發上。
人對自己所不了解的事情,都有一種恐懼感,鬱笙一開始也是如此,但被美萊勸說了一番後就釋然了。
用南辰哥哥的話說,催眠把過去不應該記住的人全部都忘記,痛苦的回憶就讓他們全部都深埋。
畢竟人要活在當下,所以應該始終堅持往前看,而不應該被過去的事情絆住了跟腳。
這樣的觀點,鬱笙是非常認可的,畢竟倘若過去的那些記憶是美好的話,她又怎麼會舍得忘記呢?
既然是不愉快的記憶,那又有什麼記住的必要呢?
在她思索的時間裏,治療師拿出了他的輔助工具,在身側的位置上擺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