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的臉色已經蒼白了,他的手上全部都是濕冷的血液,一個人連血都已經冷卻了,她還能再活過來嗎?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曾經你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心裏應該非常的清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摘掉了鴨舌帽,男人衝著美萊冷冷的笑著。
早就準備好了的棒球棍打到了美萊的後腦勺,帶著他懷裏緊緊抱著的鬱笙,一起摔到了地上。
電梯停在了這一層,電梯門打開了之後,馬上衝了幾個人用特殊的藥劑清理幹淨電梯裏麵的血跡。
男人隨手把棒球丟到了一邊去,美萊跟鬱被專門的人帶了下去。
脫掉了保潔服丟到了一邊的垃圾桶裏麵去。
助理拿著筆記本電腦走了過來,跟在了男人的身後,不停的給他解析著數據。
“老板,連續三天已經有六家下線代理工廠倒閉了,我懷疑有人在背後搞我們。”
男人停下了腳步,有些痛心的指著助理的腦袋教訓著。
“說你沒有腦子還真的沒有腦子,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不知道好好利用,這樣的蠢貨,我要你有什麼用?”
男人陰冷的眼神讓助理覺得有些可怕,他那麼疼愛美萊,現在下了那麼種的手。
脖子後麵冷嗖嗖的,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男人走遠了之後,助理才打開了電腦用私秘賬號給沈聿的ins 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他們事跟在美萊身後下來的,他的車還在停車場,司機受到命令之後把車開到了門口一直等了半個鍾頭的時間,卻怎麼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人呢!”厲夏跟美萊身後貼身跟著的幾個保鏢把大廳的攝像頭調了出來,根本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他沒有下來,那他去了哪裏?
厲夏想到了個不好的結果,沿著電梯口找了個遍,最後整個醫院的攝像頭都被調了出來。
兩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突然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沈聿正在處著聯邦警察的突擊調查,這次調查的由頭並不是江三年器官被盜事件。
這次是因為有人舉報他故意殺人,那個去南山別墅區的警察失蹤了,這麼久的時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去搜查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普通的工廠裏噪音太大,去搜查的人在門口停留了一陣子就離開了。
沒有了任何線索總要給家屬一個答複,掉出了當天報警記錄,對方使用了暗網,沒辦法隻能把當天所有出現在那片區域並且啟動了通話係統的人全部都篩查了出來。
沈聿有前車之鑒,直接被叫了過來。
今年是怎麼回事,幾十年從來沒有去過警察局,今年已經是來蹲第二次了。
皮特作為他的助理跟了過來,後麵帶著兩位金牌律師,雖然不一定能夠用的上,在氣勢上總不能輸。
皮特站在沈聿身邊,偷偷摸摸的從皮包裏拿出了兩個牛皮紙袋遞給了麵前的兩位警察。
對方依舊是黑著一張臉,卻把手給伸了出來,不動聲色的從桌底下把錢給接了過來,捏了捏厚度,臉色馬上就好了許多。
說話的語氣也柔和了下來,“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有兩名警察出外警之後就沒有再回來,到今天都沒有消息,但是沈先生剛才在這個片區,所以我們想問問您有沒有見過這兩個警察。”
沈聿猜想那兩個警察恐怕是發現了什麼,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想要知道他們在哪裏,恐怕隻有找美萊了。
“我並不清楚,我有隨行的貼身保鏢,應該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兩個警察一聽有些不是滋味,本來還想看在錢的份上放他走了,他這話分明就是在嘲諷他們警察沒用。
“沈聿先生,最近東區發生了好幾起器官被盜案件,雖然您已經被保釋了,但如果我們要求的話,您還是得提供這幾天的行車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