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在擔心?我記得這不是我們第一次提到這個話題,那個孩子必須無憂無慮的成長,這一切我都會留給美萊,前提是,他不要再做出一些忤逆我的事情來。”
最近他的行為明裏暗裏的似乎都是想要脫離他,美萊還是太年輕了,以為靠著他這麼多年積累起來的人脈就能對抗power 王。
手機鈴聲有些突兀的響了起來,power 王打開手機,一邊的州長夫人隻是看了一眼,臉色馬上就拉了下來。
“喂,寶貝怎麼了想我了嗎?”緊繃的臉色突然就放鬆了下來,眉眼之中掩藏不住的愛意,讓人嫉妒的揪心。
沈水謠嬌顛的聲音讓一邊的州長夫人嫉妒的心裏發慌,手上的筷子握的更加的緊。
“好,待會回去的時候給你帶巧克力,好親自給你雕蘿卜花,乖在家等我,這陣子比較忙,等到孩子出生了,我就在家陪著你們母子。”
哄了一陣子以後,他才意猶未盡的把電話給掛了。
州長夫人勉強保持微笑,繼續替他加菜。
“您最近太忙了,如果不放心夫人一個人在家的話,我可以替……”
啪啦!
桌上的東西全部都被掀翻開來,州長夫人的筷子還停留在半空中,到了嘴邊的話噎住不敢繼續發聲。
“我希望裏能清楚的看明白自己的身份,當初如果不是我的話,你現在早就已經死在那群乞丐的身下了。”
初來美國的時候,她什麼都沒有,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有了一張美麗的皮囊對她來說是一場災難。
天橋底下多的是流浪的男人,州長夫人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那天晚上電閃雷鳴。
如果不是穿著黑色燕尾服的power 王出現在你的麵前,她恐怕早就死在那片狼窩裏麵了。
這麼多年時間過去,回憶起來依舊是讓人累覺膽戰心驚。
“嗬,先生先生我並沒有您想象中的那個意思,我隻是,隻是想去替您去分擔……”
power 王斜依著身體,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的眼睛。
內心深處邪惡的想法被人洞悉,州長夫人覺得自己現在一個光著身體的孩子,沒有藏身之處。
“你真的是想要替我分擔?還是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去傷害水謠?她是我的妻子,我真的會要了你的命!”
男人的聲音已經下壓到了冰點,州長夫人越是解釋越會讓踏覺得反感。
“好了,我看你也吃飽了,從明天開始這邊我就不過來了,你也來的少點,不要讓那個男人起了疑心,否則對你對我都不會有什麼好處。”
空蕩蕩的房間中央放著一架大鋼琴,男人正在閉這眼睛聚精會神的彈奏著,門外傳來了稀碎的腳步聲。
修長的十指落在了琴鍵上,一改之前的神情,開始有些胡亂的彈奏了起來。
“沈聿?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姑媽啊!”沈水謠推開了房間的門,看但他故意邋遢的模樣,沒有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剛才他了琴聲明明還沒有任何變化,怎麼人突然就……
當時知道他要來美國的時候就應該阻止他,至少在國內他跟鬱笙還能好好的活著。
power 王跟在了她的身後,心疼的把老婆抱在了懷裏,安慰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應該一早就想到那群人可能會盯著孩子的,我應該派人去保護他們的。”
今天是鬱笙出殯的日子,寶寶和厲夏他們已經讓鬱家給接回去了,目前住在軍區大院。
沈水謠實在不放心這個可憐的侄子,央求著丈夫帶自己過來看看。
過去多聰明多帥氣的一個孩子啊,這才多久一會沒有見,沈聿現在的形象簡直跟天橋底下的流浪漢沒有任何的區別。
混亂的琴音之後,又恢複了正常。
沈水謠驚喜的看著丈夫,好像是再說他沒有問題,還是那個聰明伶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