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都能聽出來這是鬱笙在謙讓,八月偏偏的古箏往前一推,“我有點累了,等下還有戲,我想下去喝點清茶。”
“哎,八月我知道你不願意跟琴技差的人合奏,你相信我這個丫頭絕對能讓你覺得滿意。”
鬱父當年是個才子,作為才子佳人的女兒,鬱笙就算差也不能差到哪裏去了。
白導開口了,八月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往後還有事要求白導,隻能答應。
答應是答應了,看起來卻沒有那麼上心,沒等那是就起了調子,白導一聽,自己都可能會跟不上,就不要說鬱笙了。
一雙眼睛眯了起來,有一抹精光在眼底閃爍著,這是他對八月的考驗,看來他要重新考慮是否要捧她成為自己手上的一線資源。
大家都擔心鬱笙沒有辦法跟上準備看笑話,就連對樂器不是十分精通的木木都在想象待會要小露一手,讓大家清楚鬱笙到底是一個怎麼沒有用的人。
許久沒有接觸到一門樂器,前麵鬱笙都是在試試手感而已,等到差不多熟悉了之後,飛快的拉了起來。
剛才還遊刃有餘一臉無所謂的八月嚴肅了起來,態度也由剛才的浪漫變的認真了起來。
一雙眼睛緊盯著鬱笙,手上的動作加到了最快。
之前她就已經彈過一次,加上這次一開始又把調子起的太高了,沒一會的功夫琴聲就有些虛了下來。
崩!
“弦怎麼斷了?”兩個人正在較勁的時候,琴弦突然就斷了,鬱笙隨隻把二胡給放了下來,禮貌的問了一句。
“沒有傷到手吧?八月小姐剛才的速度太快了,我差點就跟不上了,其實如果你把手上的速度放的稍微慢上一點的話,應該效果會更好。”
看起來沒有拚出個勝負,白導心裏已經有了底子。
安排人把兩個人的東西給收拾了起來,燈光道具演員全部到位,繼續演著。
“我愛的不是香檳……”
“哢!八月你昨天是不是沒有看清楚今天的戲份?”這一句台詞已經連續說了十遍之多了,眼看著天就要黑了,今天一天都得交代在這裏了。
“對不起,我調整一下情緒,馬上就好。”八月開始有些慌亂了,她很努力的讓自己安定下來,可是一看到鬱笙的臉就覺得心神不寧。
鬱笙坐在一邊趁機吃著東西,今天一下午都卡在了這一句台詞上,這條過不去永遠都輪不到鬱笙說話。
白導不停的替她找著借口,其他人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八月拿著劇本去了錄音棚。
木木朝著鬱笙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貼著鬱笙的身邊坐了下來,那眼神親密的就像是好姐妹一般。
“落落,你覺得八月怎麼樣?”‘凡是用了這種反問句,必定是欲揚先抑想要挑撥離間。
不是鬱笙把人想的太壞,是有些人本性就是這樣。
“挺好的啊,難道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呃,那倒沒有,我在劇組裏沒有什麼,我隻是再替你覺得擔心。”木木搖擺著腦袋裝模作樣的說道。
吃了太多的餅幹,翻開了費曼的大包,從裏麵翻出了酸奶來,那吸管插了進去,沒有形象的唆了起來。
“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有車我有房有存款,要是在這行沒辦法在繼續混下去的話,我就回去管我的公司去。”
混不好就回家繼承億萬家產,木木聽的楞住了,萬萬沒有想到鬱笙竟然會這麼說。
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擊。
“嗬嗬,話雖然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能理解你心裏的想法,咱們能在娛樂圈混的,家底子就沒有幾個是差的。”
鬱笙這家底子厚實成都,比木木好了恐怕不止一星半點。
“所以木木小姐的意思,你準備提前給自己退休了?”就憑借她這場戲這麼不盡如人意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