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國土上,隻要是不經過合法允許,拿著武器的異族,他們都是侵略者,保安團的所有裝甲部隊,等他們多時了,隻是使用這幾輛坦克和裝甲車當個誘餌而已。
坐在坦克上的蘇聯兵對保安團坦克侮辱性動作,還是沒能讓其中一個坦克忍住,直接以直瞄方式,衝著那輛坦克給了一炮,沒想到打的居然是這支特遣隊的指揮車。
中彈的坦克,幾乎是瞬間就冒出了黑煙,然後煙越來越濃,直到起了明火,彈藥殉爆,最上麵的機槍炮塔被揭掉了,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蘇聯士兵幾乎是傻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
命令不是這樣的,保安團其他坦克和裝甲車也反應過來了,幾乎瞬間就機槍聲掩蓋了坦克,裝甲車發動機的吼聲,保安團裝甲車輛上的機槍怒吼著朝蘇聯坦克和裝甲車射擊。
而跟保安團的裝甲車輛形成明顯對比的是,蘇聯的裝甲車輛都是啞巴,不發炮也不開槍,短短的一瞬間,這個蘇聯裝甲編隊就變的血淋淋的,裝甲車上血肉橫飛。
曾存析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立即揮動旗子,讓警備一團的所有裝甲車輛停止射擊,而吳析全的新編一團,已經按照預定計劃從南北包抄了上來,看到警備一團停火旗號,也就都停了下來。
發報機隻能單向收發,不能同時收發兩種工作,更不可能做到群發,翻譯也需要時間,所以在特殊時刻,隻能以旗語這種落後的方式來完成命令的下達。
蘇聯軍隊從頭到尾沒有開一槍,沒有開一炮,前麵的數十輛坦克和裝甲車上乘坐的士兵出現了大量傷亡,而後麵的上百輛裝甲車,也已經被兩邊出現的大量裝甲車輛給驚住了。
直到這個時候,蘇聯士兵才開始解開繩子,解不開的直接用刀割,把自己從這裝甲車輛上放下來,然後進入臨戰狀態,依靠裝甲車輛做依托,蘇聯坦克這時候才炮塔開始轉動。
T-24是蘇聯最先進的坦克,被一炮給打廢了,還搭上了特遣隊指揮官,其他裝甲車的裝甲更別說了,僅僅是隻比日本的裝甲車裝甲厚一點,最後處10MM而已。
蘇軍剛才沒有還擊,一個是指揮官突然陣亡,另一個就是裝甲車和坦克上坐滿了自己的士兵,而保安團坦克和裝甲車僅僅隻有十幾輛,他們無法開槍,開炮。
炮塔的轉動,都可能導致士兵墜落或者被炮塔扭死在上麵,而機槍更不可能開槍,四麵都是蘇軍士兵,在進入戰場之前,他們都會下來,然後編成戰鬥隊伍,行進中,一般都是這麼搭載的。
更糟糕的是,沒人懂俄語,吳析全大喊讓他們投降,這些人卻保持著戰鬥姿態,隻能發電報會指揮部,讓指揮部來定奪,
劉十三也沒料到會是這個樣子,全部俘虜,抵抗就地殲滅,命令就這麼簡單,這裏是中國的國土,拿著槍扛著炮出現在中國土地上,沒直接殲滅已經是給你們機會了。
裝甲運兵車上的戰士除了司機和機槍手,其他十名戰士全部下車準備接管戰俘,所有坦克,騎兵裝甲車,裝甲戰車和裝甲運兵車都監視著蘇軍裝甲部隊。
保安團士兵圍上來,蘇聯軍隊才知道,他們是來繳械的,沒有指揮官就是這個樣子,幾乎群龍無首,有些很幹脆,有些直接拒絕,有抵抗的直接被擊斃。
誰能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恐怕蘇聯的東部司令部也不會想到是這個樣子,一直滿編製的裝甲部隊,居然會被俘虜了,而且是沒有放一槍一彈。
蘇聯坦克和裝甲車,除了駕駛員,車長,炮手,槍手都被趕下車來,所有士兵都被繳械,槍支紮成成一捆一捆的,綁在坦克上,然後跟在裝甲車後麵朝著興安腹地行進。
警備一團負責押送,新編一團奔襲這支特遣隊的中介營地去了,沒有載重卡車,這些坦克和裝甲車根本無法運回內地,不管是賣,還是拆了研究,你都的先弄回去再說。
布雷斯勞占據的這個營地是日軍,設在中蒙邊界上的一處營級營地,被特遣隊的坦克以龐大的身軀直接壓了進來,以壓倒性的優勢,俘虜了裏麵的一個連的日軍。
一般一個師團隻有一萬多人,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一個師團長也擴大到了兩萬人以上,特殊時期,凡事也都有特殊性存在。
比如第九師團,實際兵力隻有一萬多人,可是如果加上歸吉佳良輔指揮的,駐守要塞炮台的兵力,還有興安這一圈邊境上的駐軍,人數就超過了兩萬多人。
再比如第一師團,第一師團現在也隻有一萬多人,可是十年後,第一師團駐守的地方是橫須賀,他的人數擴大到了近七萬多人,因為橫須賀周邊的要塞炮台兵力也歸第一師團了。
布雷斯勞留在這裏的守軍是汽車團,整整三百輛的汽車加強團,還有朱可夫的一個騎兵營,本應該跟隨特遣隊行進的,被布雷斯勞都出發了,又給支了回來。
當吳析全的新編一團,朝著營地圍上來的時候,朱可夫的騎兵營先是衝出了營地,緊接著就繞道而行,在裝甲車輛的包圍圈裏,上竄下跳。
汽車兵都是沒有自衛武器的後勤兵,被裝甲車輛一圍,然後裝甲運兵車撤離的步兵一衝,幾乎都被活捉,隻有騎兵還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