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瑞秋的話音剛落,屋內就傳來一片抽吸聲,用這種東西來防身,你騙鬼吧,用來陰人還差不多,賈森此時不由得在心裏想到。
而這時的霖丹卻指著瑞秋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沒事你做這些東西出來幹什麼,你竟然還要用這種東西去對付一名武者,你真是丟盡了我們武者的臉。”
瑞秋被罵得是滿頭黑線,喬治卻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麼,而賈森則退到了離瑞秋兩米多遠的地方,他實在是不敢靠瑞秋太近了,他真怕了這位大少爺那層出不窮的陰人手段,他想不通瑞秋哪來這麼多的厲害東西。
瑞秋看著一臉怒氣的父親,也激動地站起來說道:“父親,您是一名軍人,應該知道在戰場上隻講結果不論手段,勝者為王敗者寇,難道您以為在戰場上敵人會正大光明地與您決鬥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您是一名武者,但您更是一位手裏掌握著數萬士兵們生命的將軍,不管在什麼時候以最小的代價贏得最大的勝利,用什麼樣的手段都不為過,因為曆史永遠是勝利者書寫的,在戰場上沒有卑鄙隻有勝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瑞秋的話語不僅驚住了霖丹,連喬治也感慨地說道:“好一句‘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瑞秋你說的沒錯,在戰場上是不能講仁慈的。”
霖丹這時也說道:“軍人在戰場上馬革裹屍,那是軍人的榮耀,但現在不是在打仗,雖然我們與二殿下不和,但大家都還是傲藍帝國的人,不能做得太過了,你這種手段會被天下武者恥笑的。”
瑞秋被父親這種固執又不能變通的頭腦差點氣暈過去,他很懷疑父親這麼多年是怎麼活過來的,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並對父親大聲說道:“父親,如果二殿下當上了國王您認為他會放過您嗎?他會放過我們一家人嗎?您想讓我和母親都活在二殿下的追殺中嗎?您覺得我們和二殿下還有回轉的餘地嗎?那您又如何向大殿下交代。您是軍人,保家衛國是您的責任,但家都快沒了,難道非要搞得家破人亡才算是忠誠嗎?這種愚忠不要也罷。”
霖丹和喬治都沒想到瑞秋的話如此犀利,霖丹這時候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瑞秋的話語,喬治還是第一次看見瑞秋發怒的樣子,他怕這兩父子會把矛盾越鬧越大,於是就連忙說道:“瑞秋,他是你父親,你不該用這種口氣說話,快給你父親道歉。”
瑞秋此時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確實有些過了,他也連忙認錯道:“父親,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說了不該說的話,請您原諒。”
霖丹看著瑞秋,他終於明白自己的兒子長大了,已經有自己的思想了,其實他知道瑞秋這麼做也是為了他,還有整個軍團的安危,如果真讓二殿下坐上了國王的寶座,凡是與自己親近的屬下們不知道會被二殿下清除多少,真是想想都後怕。於是他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們想怎麼做就去做吧,我管好我的軍團就行了。”霖丹此時有點情緒低落地說到。
“父親,軍團是您的更是我們大家的,整個西省的安定都需要我們共同來維護,這裏畢竟是我們的家啊。”瑞秋動情地說到。
霖丹欣然地點了點頭,瑞秋又把瓶子遞給了賈森說道:“拿去吧,準備好了就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賈森小心地接過瓶子說道:“瑞秋少爺,這東西有解藥嗎?我是怕萬一咱們自己人不小心沾上了該怎麼辦?”
瑞秋笑了笑說道:“這個沒解藥,但是隻要過了三個小時以後,等藥力過去了,自己就能恢複過來。”
當賈森聽到這東西沒解藥時,就差點把瓶子丟了出去,還好聽說三個小時以後就能自解,這才放下了心來,他此時把玩著這個瓶子說道:“這還真是個好東西啊,陰死人還不用償命,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