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雷炎深知此刻的項梓彥是危險的,卻也是冷靜的,他也心領神會的默默接受著他的一切指令。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問,也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要做的任何事情,那是絕對會做到,沒有人能反抗。
雷炎當年是被項梓彥救下的,當他跟著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這條命是他的,他說的一切指示他都是絕對服從,而且心甘情願。雖然項梓彥是無情的,可是他知道他是重情重義的,所以當年他才會義無反顧的跟著他。
某間地下酒吧的包廂裏,在這樣一個黑暗的深夜,這樣一個黑暗的角落,散發著無盡的詭秘氣息。
沙發一角,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雙眸子冷靜的看向對麵的男子,手裏夾著一根煙,翹著腿,另一隻手持紅酒,細口品嚐著杯中美酒。
男子緩緩抬頭……
一襲黑色襯衫勾勒出他昂藏的身體輪廓,而微微敞開的領口處,從泛著小麥色的肌膚上也能看出他精壯的胸肌。
一張壞笑的臉,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起柔和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
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給他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這樣的一個男子,俊美的令所有女子心動不已。
其中一個男人優雅的一笑:“最近怎麼樣?”
俊美男子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喝著紅酒,英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男人又開口說道:“聽說項梓彥去了香港?”
俊美男子勾起漂亮的薄唇:“的確,你想怎麼做?”
男人的眼眸一下子染上陰狠,大手緊緊握住酒杯,力道之大似乎快要將那杯子捏碎,陰冷的話語一字一句的從嘴裏吐出:“我要讓他提前嚐一下被人打的措手不及的滋味!”
那俊美男子終於有了動靜,語氣卻永遠是不緊不慢,優雅的就像從城堡中走出來的王子,輕聲勸服著那個男人:“費洛,你還是要冷靜一些才好。”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換做是你,當初被他那樣的羞辱,還搶走了我的生意,你還冷靜的起來嗎?”男人叫囂著,盛怒的語氣處處彰顯著此時他隱忍的有多難熬。
費洛是一家上市集團的二代繼承人,公司不算很大,但他剛接手的時候公司很多元老級別的董事都不信服他,因此他為了表現自己是有能力的,想做件成功的案件讓他們刮目相看,第一次卻在一場商業投標案中輸給了項梓彥,當時的他派了商業間諜在項梓彥的公司,將項氏的投標底價偷得,本以為可以一舉打倒項氏,卻沒想到那份標書是假的,最後項氏隻比他高出了一百萬就將那塊地競標成功,在拍賣結束的時候,項梓彥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狂傲的笑著,說他的間諜伎倆太嫩,沒有一早拆穿隻是覺得最近太無聊,想陪他玩玩!這句話讓他難堪至極,而董事們對他更是失望,因此他發誓要報這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