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顧擎澤涼薄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線,聲音驟然的沉了幾分,聽到男人異常霸道和冷酷的話語,古月雅搖搖頭,回頭,再度的幫蘇桐擦拭著臉頰。
“擎澤,我說過什麼?你這個樣子逼迫她,她會崩潰的,你應該好好的和她解釋,難道看到她變成這個樣子,你就會開心嗎?”
聽到古月雅的話,顧擎澤的脊背猛地一陣的僵硬,男人垂在身側的手指,一陣的緊縮,他的目光,充滿著複雜的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泛白的蘇桐的身上,這個時候的蘇桐,無疑是虛弱和無助的,顧擎澤甚至記得,那個時候,他使命的折騰蘇桐,就像是要將自己的不滿,狠狠的摔在蘇桐的身上一般。
一想到這個情景,顧擎澤的心,到現在都一陣的抽痛起來,他想到女人那個時候,睜著那雙漆黑的杏眸,帶著空洞和無助的樣子看著他的時候,顧擎澤的心口,便一陣的的抽動起來,很疼……
他摸著心口的位置,眼底透著一股的迷茫的看著女人蒼白虛弱的臉,眼底滿是暗沉和懊悔。
窗外的微風吹進來,夾雜著一點點冷冽的薔薇的氣息,一片花瓣,吹了進來,落在了蘇桐淡色的唇瓣上,雪白的花瓣,落在蘇桐淡色的唇瓣之後,讓蘇桐整張臉,看起來,越發的無力和虛弱。
“唔。”蘇桐慢慢的睜開艱澀的眸子,看著四周熟悉的擺設,她隻是輕輕的動了動身體,那異常疼痛的地方,讓蘇桐直直的抽氣一聲,聽到蘇桐的抽泣聲,古月雅驚喜的撲上前,一把抓住了蘇桐的手腕。
“小桐,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
“古姐姐,我怎麼了??”蘇桐一開口,便覺得自己的聲音,就像是粗礪的石子一般,異常的難聽,那粗嘎的聲線,不像是她的聲音,倒像是另一個陌生人的聲音一般。
“來,你睡了三天了,聲音沙啞,喝點水。”古月雅將櫃台上的水杯拿過來,放了一根的吸管,遞到蘇桐的嘴邊,蘇桐輕輕的喝了一口,感覺自己更舒服了之後,蘇桐菜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滿臉笑臉看著自己的古月雅。
“古姐姐,我怎麼會睡了這麼久。”
“你忘記了嗎?擎澤將你抱回了的時候,你就已經陷入了昏迷,隔夜便發了高燒,好不容易菜降下去的,真是擔心死我了,壞丫頭,你總是讓我擔心。”古月雅摸著蘇桐的頭發,刻滿著蘇桐,滿是擔心和慈愛。
“是嗎?我想起來了,古姐姐,我有些餓了,你幫我拿點東西吃吧。”醒過來的蘇桐,沒有斯歇底裏,美麗憤怒,沒有怨恨,隻有平靜,看著這個樣子平靜無波的蘇桐,古月雅的心底越發的擔心。
有的時候,反而發泄會對人比較好,越是這個樣子平靜,就越是危險,會非常的幸苦的。
“好,我這就給你端,我給你煮了瘦肉豬,馬上給你端過來。”古月雅柔柔的看著蘇桐蒼白的臉色,站起身子,便往門口走去,看著古月雅離開之後,蘇桐不由得呼出一口氣,她麵無表情的掀開被子,看著撩開自己的衣服,看著衣服地下那些痕跡。
雖然已經過了三天了,可是這些痕跡卻依舊鮮豔的很,看起來異常的觸目驚心,蘇桐苦笑一聲,想著那個時候的情景,蘇桐漆黑的眸子閃著一絲的怨恨。
顧擎澤,你怎麼可以這麼的殘忍,怎麼可以這個樣子的殘忍。
蘇桐撐著身子,咬住壓根,一步步的朝著浴室走去,每走一步的時候,蘇桐都覺得,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淩遲她一般,疼得她額頭滿是冷汗,傷口撕裂的有些嚴重,可想而知,當時的顧擎澤,究竟是多麼的憤怒。
“呼啦呼啦”的水流聲,從浴室裏傳出來,顧擎澤走進浴室的時候,便聽到了水流聲,男人細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掃了一眼淩亂的床鋪,見原本迎賓館安靜的躺在床上的蘇桐已經不再床上了,男人原本就陰沉沉的臉上,不由得透著一抹的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