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是理論上最好的解決方式,但在此地卻根本無法實施。因為在靠近地底岩漿的此地,根本不可能有水屬性能量的存在,想要讓其達到與火屬性平衡的程度,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隨著火屬性越來越強大,七彩螺旋體的內部也越來越不穩定,而那些來不及被七彩螺旋體吸收,而散溢到全身的火屬性能量,開始大肆破壞著方睿濤身體的機能。肌肉被暴虐的火屬性能量撕裂,經脈開始出現裂痕,方睿濤疼的滿頭大汗,他不得不開始調集重新恢複運轉的真氣,拚命修複著身體上的損傷。
沒有任何屬性的真氣在修複能力上麵,要比狂暴的戰氣強得多。在真氣的浸潤之下,各處受損的經脈與肌肉在迅速的恢複,可是很快又被狂暴的火屬性戰氣再次撕裂,但此時方睿濤已經是騎虎難下,他不得不調集真氣,繼續努力修複著受損的身體。
肌肉與經脈被撕裂的痛苦陣陣傳來,疼得方睿濤全身震顫,這種劇痛讓他幾欲昏倒,而最為可怕的是這種劇痛一直都在持續,剛剛被修複的地方再次撕裂,然後再次被修複,再次被撕裂,在如此循環往複之下,任何人都難以承受這樣的痛苦。
方睿濤想讓自己昏倒,因為隻有那樣才能不再感受這種痛苦,可是他又不敢昏倒,因為真氣如果失去了他的指揮,修複速度將大大下降,那樣他的身體就有可能崩潰了。
真氣被拚命的在經脈中運轉壯大,同時以越來越快的速度充斥到全身,去修複那些破壞能力越來越大的火屬性戰氣。隨著全身的撕裂和修複,方睿濤身體中的雜質在漸漸的被從細胞中壓榨出來排出體外,隨即又被火屬性能力蒸發殆盡。
精純的火屬性能量與無屬性的真氣,在撕裂與修複中慢慢的滲透到方睿濤的每一個細胞之中,讓他的身體越來越強韌,漸漸地身體開始能夠承受這些多餘的火屬性戰氣,方睿濤的感覺終於好了一點。此時他那處於崩潰邊緣的神智才稍稍平複,能夠運轉起來思索對策。
身體變得堅韌,讓那些火屬性戰氣無法在造成過大破壞,但這些隻是暫時的,隨著火屬性戰氣的持續增加,身體很快會再次麵臨崩潰的危險,而唯一能夠解決這種問題的,隻能是重新找到平衡。
在整個空間完全充斥著火元素的地方,想用其他元素平衡火屬性戰氣,無異於緣木求魚。現在方睿濤唯一可以利用的,就隻有能將任何屬性元素化為無屬性能量的真氣了。
從理論上將,無屬性的真氣應該能夠模擬任何屬性的能量,但在這之前,方睿濤必須找到與這種能量的融合方式。此時的方睿濤將全部心神沉浸到身體之中,仔細研究著顯得越來越弱的水屬性戰氣,隻要能夠讓這種戰氣再次強大起來,與火屬性戰氣達到微妙的平衡,這樣才能阻止火屬性能量的持續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