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個勁的哀求讓方睿濤微微一笑,他指著地上已然昏迷的黑衣人道:“把這個家夥也給我帶走,回頭告訴張宏臣,再敢來搗亂,我就拆了他的酒樓。”方睿濤的聲音洪亮,他知道張宏臣就在對麵酒樓上觀戰,這話就是直接說給他聽得。
此時在酒樓二層的張宏臣雙手緊抓欄杆,臉上憋得一片紫青,口中大罵著:“什麼幽冥二老,全是一堆廢物,連一個小孩子都打不過,我白花那麼多錢雇你們來了。這群混蛋,我的臉都被他們丟盡了。”張宏臣咆哮著,絲毫沒有意識到他這個五十多歲的人同樣打不過人家十幾歲的少年,而他甚至都不敢拋頭露麵出去看看。
在其身後的張七忍不住暗中鄙視,這家夥就是欺軟怕硬,如果己方占了上風,他早就出去耍威風了,而此時他也隻有貓在酒樓裏破口大罵的份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此時塵埃落地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出現在街口處。見到那些人的出現,張宏臣的臉上露出以一抹喜色,他揮舞著雙手歡呼道:“太好了,城衛軍團的人來了,我們有救了。”
方睿濤同樣認識那屎一般的米黃色軍裝,見到許多城衛軍團的士兵出現在街角,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頓時多了一份擔憂,這些家夥如此大規模的出動,絕對不是偶然現象。
果然城衛軍團第一師團的師團長魏光顯出了身影,這位魏賢的族侄也是一名二品魂師。魏賢本來與方睿濤就是新仇舊恨交織,而張宏臣又找上了他商量,想要將那如此賺錢的布格飯店強搶過來,兩人平分利益。原本魏賢是有些猶豫的,但張宏臣抬出了張丞相作擔保,讓他有了大幹一場的勇氣。因此兩人串通一氣,打算借著張宏臣壓製住方睿濤的機會,由魏賢帶兵來此敲詐一番,將他的產業徹底奪過來。
身為軍團長,魏賢也是奸猾異常,對於這種風口浪尖上的事情,一個不慎就有可能背黑鍋,他可不會親自出馬,因此他隻派出了自己親信的族侄,帶上了最為親信的一個聯隊精銳士兵來做這件事。
原本臨行前魏光被仔細叮囑了一番,等到對方分出勝負再來接手。結果魏賢猜對了開頭卻沒有猜對結尾,他以為憑借兩位宗師對付方睿濤,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可他沒想到結局全完全調了過來。
當走到近前的時候,魏光看的有些發傻,他怎麼也無法想象,方睿濤居然能夠解決兩名宗師。但他的失神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回過神來的魏光看向方睿濤的眼神射出了幾許凶厲:“方睿濤,你當街行凶最大惡極,這次古小姐也罩不住你的。身為外城執法者,我們城衛軍團有權利將你羈押審理,還希望你能夠配合一點,免得我們動粗。”
方睿濤的眼光冷冷的看向魏光:“你是在跟我說話嗎?你是何人?”
“怎麼,你小子不服氣?老子是城衛軍團第一師團長魏光,你可要記住了,等到了地獄裏也好報上你是怎麼死的。”魏光一臉的獰笑,他自以為掌控了大局,說話開始有些肆無忌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