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餘子軒才半懂半不懂地點點頭:“知道了媽媽。”
過後,餘曉瑤看了著拎回來的那件西裝,煩惱地皺起眉頭。
她拿出西裝,摸在手裏,質感厚重,手工細膩,裁剪別出心裁。
翻看間,西裝上一陣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傳入鼻端,餘曉瑤驀然想起那雙深邃的眼睛,心裏一股莫名的情緒在湧動。
她猛地搖搖頭,立刻將西裝送去幹洗,為了避免再次接觸到陸謹言,她直接郵寄到君臨大廈。
陸謹言請了新的秘書長,又親自麵試,聘了個特助。
特助叫韋崢,耶魯大學畢業,他將餘曉瑤寄來的包裹放在陸謹言的辦公桌旁。
陸謹言拆開來,看到是前兩天讓餘曉瑤拿去幹洗西裝:“送包裹的人呢?”
“陸總,那個快遞員放下包裹就走了,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是快遞員,陸謹言前兩天才壓下去的憤怒,此刻再次竄起。
她竟然寄快遞給他!
她就這麼厭惡他?躲都躲不及?!
他知道她明明住的很近,坐車,最多隻需半個小時便到,她竟然給他給快遞!!
很好!寄快遞是吧!
陸謹言沉著臉,拿出手機,照著快遞單上餘曉瑤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對不起,你撥的號碼是空號。’
陸謹言氣得狠狠將手機摔在地上,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一旁的韋崢看了有些膽寒,他之前看到快遞單上寄件人是餘小姐,猛然想起昨天陸謹言讓他查餘曉瑤的資料。
他機警地立刻問:“陸總,我這裏有餘曉瑤小姐的詳細資料。”
陸謹言黑著臉:“拿來。”
陸謹言拿韋崢的手機,直接撥通餘曉瑤的電話。
餘曉瑤剛下班,正要趕去幼兒園接餘子軒,一看電話,陌生來電,還是外省的,直接當詐騙電話,煩躁地按掉,還順手拉黑了。
那頭的陸謹言一手將韋崢的手機也摔個粉碎。
見陸謹言發這麼大脾氣,韋崢在一旁,噤若寒蟬。
陸謹言的聲音已經冷得結冰:“去她家。”
韋崢載著陸謹言,風風火火地去到她家樓下。
按門鈴的時候,韋崢心裏很忐忑,要是那個餘小姐不在,或者在卻不開門怎麼辦?
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按了很久,一直沒人回應。
韋崢已經感覺陸謹言周圍溫度冷得結冰渣子了,他硬著頭皮勸慰:“陸總,現在還早,餘小姐可能剛下班在回來的路上了。”
才說完,他們就聽到餘曉瑤驚訝的聲音。
“陸先生,你……怎麼來了?”餘曉瑤一手牽著餘子軒,一手拎著剛買好的菜,瞪著一雙大眼睛,詫異地看著陸謹言。
你怎麼來了?陸謹言一聽,心裏那股邪火,又往上冒。
“怎麼?我不能來?”
“……不,不是,當然能來。”餘曉瑤傻站在原地,幹笑了聲。
她被陸謹言陰陽怪氣的語調弄得心裏發毛,他到底想怎麼樣?
“能來那就開門。”陸謹言麵無表情的說。
“啊!”餘曉瑤直接怔住了。
“嗯?”陸謹言冷冷地睥睨著餘曉瑤。
這冰刀子一樣的眼神,看的餘曉瑤後背冷汗層層:“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