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從宋曜淩的身邊消失。”宋老爺子看眼前的人如此的難纏,也不管樊穎悅肚子裏的孩子,強硬的說著,必須要讓她離開。

樊穎悅聽後,身體有些僵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心裏就像有一堵牆,堵在喉嚨處,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時,門突然從外麵被推開,倆人聽見動靜不約而同的將頭側往門口,倆人皆是大吃一驚,最為驚訝的是宋老爺子,他明明查到今天宋曜淩會去公司一整天,怎麼突然回來了。

宋曜淩跑進來後正在不停地喘著氣,大口大口的乎著氣,額頭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低落,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般。

宋曜淩早在好早之前,就知道宋老爺子肯定會過來找樊穎悅,所以他早就吩咐好張媽,如果爺爺來了,一定要第一時刻通知他。

宋矅淩的心裏很清楚,宋老爺子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接受樊穎悅的,就算是樊穎悅懷了他的孩子,宋老爺子或許還是會讓樊穎悅離開。

這些個事情,宋矅淩在之前的日子裏麵就已經可以猜出來了。

早在宋老爺子來的時候,張媽就悄悄的躲在打電話給 宋曜淩,宋曜淩聽後。

立馬的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急急忙忙的望家裏趕,生怕宋老爺子對樊穎悅做些什麼。讓樊穎悅離開了他。

他不知道他來沒有來晚,不知道爺爺到底和樊穎悅說了些什麼,不過他是不會讓樊穎悅從他的身邊離開。

猛地推開了門,阻斷了裏麵兩人的談話,“爺爺!”

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宋矅淩讓宋老爺子有些猝不及防,而樊穎悅也很顯然是十分驚訝的,兩人異口同聲道,“矅淩?!”

沒有管任何人,直接開口說道:“爺爺你不用再跟穎悅說什麼了,不管怎樣我都不可能讓她離開我的。”

宋矅淩說著走上前,一把拉住了樊穎悅垂在一邊的右手緊緊握住,他看向宋老爺子眼神十分堅定的說。

“我娶了樊穎悅,那就一輩子認定了樊穎悅,爺爺,不管您說什麼我都不可能放開她的手另娶他人的!”

看著自己孫子那副鬼迷心竅兒的樣子,宋老爺子一手拄著拐棍狠狠地敲擊在地板上,另一隻手抬起來指向宋矅淩。

混濁的雙眼裏滿滿的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怒意,他氣得是牙齒打顫渾身直哆嗦,再也說不出話來,“你——你——好,宋矅淩你好得很呐!”

說罷,宋老爺子轉過身來怒氣衝衝地看向樊穎悅,眼睛裏似要噴出火來,“樊穎悅,你的枕邊風吹得可真是好啊,你是不是以為隻要傍上了宋矅淩就能享盡榮華富貴,跳上枝頭做鳳凰了?”

說到這兒,宋老爺子越發氣不打一處來,他揮舞著拐杖指著樊穎悅正欲說什麼,見宋矅淩忙擋在樊穎悅的身前,更是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因此這話也更加難聽了。

“野雞永遠是野雞,永遠別妄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不是你配得上的,別人說與不說自己也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價兒!”

聽聞老爺子這麼說,宋矅淩眼底也滋生出了火氣來,他尊他是自己的爺爺,所以他不滿意樊穎悅這個孫媳婦,那沒關係。

他宋矅淩可以在他們之間調和,過日子是他和樊穎悅之間的事,隻要他滿意樊穎悅。

他相信爺爺就算是不答應也是暫時的,畢竟他會慢慢嚐試著讓爺爺去接納他的妻子,而且爺爺終究會一點一點的看到穎悅的優點的。

但,老爺子不滿意孫媳婦是一回事,可他不能肆意的詆毀侮辱他宋矅淩的妻子。

他宋矅淩的女人,就算不被容納,也絕不能被任何人侮辱,尤其是他的親人!

宋矅淩這一來二去的心裏也積攢了不少的怨氣,冷聲道:“爺爺,我還是那句話,這輩子除了樊穎悅有資格當我的妻子外,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會接受的!您滿意也好,不滿意也罷,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宋矅淩!”宋老爺子許是被氣急了,不僅不怒反而突然揚起笑意眯了眯眼睛。

眸子裏折射出來一種常年高居上位的威嚴厲氣與胸有成竹,“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不後悔?”

“不後悔!”宋矅淩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此時他的眼睛裏麵也都是冰冷的,深邃的眼神裏麵擁有著一種堅定。

“就算是失去了宋家產業繼承人的身份,以後永遠不再是我的孫子?,從宋家老宅淨身出戶?”宋老爺子胸腔裏聚集著的那團怒火越燃越旺。

這些個動許對於宋矅淩來說你,他是不在乎的,淡淡的說出了“無所謂!”宋矅淩臉上毫不在意的神情傷了宋老爺子的心,落在樊穎悅的眼裏也刺痛了她的眼睛。

樊穎悅伸手去拉扯宋矅淩的衣服,抬頭望入宋矅淩那雙如星辰瀚海的眼眸裏。

那裏麵隱藏的深情讓她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輕歎著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宋矅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