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楚信剛開口,就聽到殷堯祺開口打斷道:“先不急,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一會兒到了餐廳我們再好好聊。”

殷堯祺說完,從後視鏡裏給了司機一個眼色,司機得令後便啟動了車子,朝殷堯祺常去的飯店駛去。

一路上殷堯祺便沒有再多說過話,楚信的心裏卻是十分的忐忑,楚信當然不會相信真的像殷堯祺剛才所說的那樣,他會真的因為無聊而插手自己的事,這其中一定是有著自己不知曉的原因。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楚信仍戰戰兢兢的隨著殷堯祺下了車 隻見殷堯祺輕車熟路的隨著大堂經理進了包房。

“還是原來的老規矩。”

殷堯祺衝著大堂經理吩咐完後,此時的包房中便再次的隻剩下了殷堯祺和楚信兩個人。此時的楚信正襟危坐著,和殷堯祺此時頗為隨意的坐姿大相徑庭。

“現在你可以說了,剛才你說為什麼事情而發愁?”

殷堯祺一邊輕嘬了一口雪茄,一邊開口衝著楚信詢問道。

“還不都是錢的事兒……”

楚信不知道現在殷堯祺的本意到底是什麼,隻能籠統的一概而過,開口衝著殷堯祺回答道。

“我想應該不隻是錢的事兒吧!”殷堯祺信誓旦旦的說著,接著把手中的雪茄按滅在煙灰缸裏。放平了原本一直翹起的二郎腿,有些正色的開口衝著楚信說道,雖然是做著詢問,但語氣中卻透露著難以掩蓋的肯定。

楚信聽到此時殷堯祺這樣說,心裏便篤定了自己之前的一些事情想必殷堯祺已經清楚。看來果真像自己猜測的那樣,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偶然。

“除了錢的事,還能是什麼事讓我現在這麼擔憂。”

楚信不願在自己對對方的情況一無所知的前提下,就過早的把自己的所有信息坦露,所以仍不斷的打著馬虎眼的衝著殷堯祺回應道。

“對於你來說,除了錢的問題對於你是個困擾之外應該還有一些困擾的來源,是因為你的妻子和孩子吧,哦,不對,應該是前妻!”

殷堯祺自己繞有興趣的開口處的楚信說道。

楚信聽到此時殷堯祺這樣的說辭後,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接著開口衝著殷堯祺說道:“沒想到平日裏日理萬機的殷總,對於我的家事卻這麼的熟悉。”

聽到此時楚信這樣的說辭,殷堯祺之知道此時楚信是在試探自己,便也不再繼續賣關子,直截了當的開口衝著楚信道明自己心中的想法:“我當然也不是那麼清閑的人,沒有空到處打聽別人的家事,隻是恰巧我覺得我們可以在某些事情上聯手或者達成我們各自的目的罷了。”

楚信聽到此時殷堯祺這樣的說辭,眉頭更是緊鎖,一臉不解的看向殷堯祺,等候他接下來的說辭。

“如果我們兩個人聯手將峰藝扳倒,到時候你拿錢,我報仇,各取所需。”

殷堯祺直截了當的開口衝著楚信提議道。

“為什麼據我所知,峰藝和殷家旗下的集團好像並沒有直接的利益的衝突,殷總又為什麼要這樣大費周章的扳倒一家公司呢?而且峰藝公司是陸家集團旗下的一家附屬公司,這樣明目張膽的與他們作對,對於兩家的交際也有損吧”

楚信正對著自己現在心中的疑慮,開口衝著殷堯祺詢問道。

“果然不愧是我選中的合作對象,看問題就是這樣的獨到,我當然不圖他們那家小破公司,隻是我想讓那家公司裏麵的人不痛快。”

殷堯祺一改剛才的悠然自得,眼神中透露著難掩的憤恨,開口衝著楚信回答道。

“既然是殷總私人方麵的恩怨,那我也就不便多問,隻是殷總為什麼相信我能夠有這個能力幫助您扳倒這家公司呢?”

楚信接著開口衝著殷堯祺詢問道。

“據我所知,你和這家公司的副總有過一段過往,聽說之前的感情好像還很深厚,這就是你打進他們公司的接入點。”

殷堯祺頗為篤定的開口衝著楚信說道。

然後楚信在聽到殷堯祺此時的說辭後,有些自嘲般的冷笑了幾聲,接著有些頹痞的開口說道:“如果殷總將這段過往視為一個切入點的話,那我勸殷總還是最好放棄與合作吧,因為現在穎悅已經把我恨之入骨了,現在我連接近她都很難,更不要說想要從她的身上竊取有關這家公司的內部機密了。”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據我這些年來對女人的了解來看,一旦她為你生下一個孩子,再加上你和她之間又有那麼多故事,之所以現在她那麼恨你,是因為她之前太過愛你,由愛轉變為的恨,當然也是很有可能再度轉變為愛。”

殷堯祺接著開口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