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說完,便抱起子軒,一邊拉著曉瑤的手,一同離開了。
許荷和曾倩兩個人紛紛站起來,目送三人走遠,二人站在門口的時候,許荷的眼睛仍望下目前他們離去的方向,但同時開口衝著一旁的曾倩頗為感歎的幽幽的說道:“最後你終於還是沒忍住給了曉瑤一個下馬威,你這是何苦呢。明明剛才都已經相處得那麼融洽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滿足嗎,你確定你現在一直苦心追求的就是你想要的?”
“剛才我都已經解釋過了,那是我心急失言了,曉瑤和謹言兩個人都沒有怪我,媽你怎麼還這樣對我說教不斷呢?”
曾倩滿是傲慢的說完,不屑的瞥了許荷一眼後,便快速的轉身上樓了。
許荷轉身看向此時正悠悠的邁上樓梯的曾倩。有些歎惋的搖了搖頭,眉眼間早已沒了剛才的喜色,被難掩的愁意襲上了眉頭,許荷深刻的知道剛才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都隻不過是曾倩掩飾了她心中野心後的假象,至於曾倩真實的目的,許荷一時間還不得而知,隻是現在許荷的心中被深深的不安感所取代著。
由於之前程雨菲想要時刻關注陸謹言的動向,便早早的把陸家的其中一個花匠買通做自己的人來用,以便陸家有什麼最新動向自己方便得知。
所以此次陸謹言帶著餘曉瑤和餘子軒一同回到陸家的事情,也很快的傳到了程雨菲的耳朵裏,程雨菲聽到後,頓時震怒不已,沒想到曾倩前腳告訴自己,她沒有放棄和自己之前的約定,後腳就歡歡喜喜的把餘曉瑤迎進陸家的家門。
程雨菲越想越生氣,忍不住的即刻撥通了曾倩的電話。
“雨菲呀,這麼晚了,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怎麼了?”
曾倩看到此時的來電顯示是程雨菲,心下有些了然,兀自的笑了笑後才接起電話,裝作不知情的開口衝著程雨菲詢問道。
“伯母,雨菲現在打電話來打擾到伯母的休息了,這是雨菲的不是,我之所以這樣急切的給您打電話,就是想要問問你,對於你之前對我的承諾是否還作數,伯母是否還真心的想要和我們程家連親?”
程雨菲言辭之中,早沒了之前的尊敬和敬畏,反而透露著難掩的憤怒和質問。
“雨菲,你這是說的哪的話?我之前不是都向你說過了嗎?我們之前做的所有的承諾都作數的,就算謹言和餘曉瑤現在已經領了結婚證,但是他們的結婚證在我眼裏也不過是廢紙一張,沒什麼威脅的。”
曾倩接著坦然不已的開口衝著程雨菲回應道。
“可是為什麼伯母的言行這樣的不一呢?我也一直深信著伯母對我的所有的承諾,所以這些日子才這樣的放心沒有任何的作為,等候著伯母您的發話,可是為什麼伯母要允許謹言把餘曉瑤以及那個野孩子帶回陸家,這不是明擺著能要接受他們母子了嗎?”
程雨菲絲毫不加掩飾的開口衝著曾倩質問道,宣泄著此時自己心中的憤怒。
曾倩聽到此時程雨菲這樣的質問,仍笑著的開口衝著程雨菲不緊不慢的回應道:“沒想到雨霏的消息這麼迅速,伯母原本想著今天的時間太晚了,想想明天再打電話告訴你我的新計劃呢,既然你已經等不及的想要知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吧,他們三人今天之所以會來陸家吃飯,是因為我對他們發出了邀請,我要求謹言帶他們兩個一起過來的。”
“伯母!您怎麼會……”
還沒等程雨菲滿是疑慮的言辭說出口,曾倩就急忙打住程雨菲接下來的發問接著開口說道:“我現在隻是想在謹言的麵前故意做戲給他看,謹言的性格我最是了解,一旦他認定的事,就算有八頭牛也不能把他拉回頭了,所以我們想要真正的把他們兩個人給拆散,最重要的還是要從餘曉瑤身上下手。”
程雨菲聽到此時曾倩的言辭,總覺得有些糊裏糊塗的摸不著頭腦,絲毫無琢磨不清楚曾倩的作為和她此時的言詞有任何的聯係。
“伯母,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程雨菲如實的開口衝著曾倩表明自己的疑慮道。
“別急,聽伯母慢慢跟你說,我現在也隻不過是想要在謹言麵前刻意的對餘曉瑤示好,讓謹言不要再對我有那麼多的惡意,隻要謹言慢慢對我沒了提防,那麼之後的事我們便好動手了。至於那個餘曉瑤,看樣子愚笨極了,還怕我們不好對付?隻要謹言不在她身邊保護著她,那個餘曉瑤就是任由我們拿捏的。”
曾倩滿是得意的說完後,接著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絲充滿陰險的笑容。
“原來伯母是這個意思,看來雨菲是誤會伯母了,還望伯母不要見怪,這些日子我也實在是太過心急了,什麼主意都拿不出來,隻知道一味的幹著急,原來伯母還沒有忘了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