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菲十分急切的開口不斷的衝著曾倩詢問道。

曾倩此時的眼神有些飄忽的看向程雨菲,言辭之間有些懇求以及試探的開口衝著程雨菲詢問道:“雨菲,你父親那裏真的就說不通了嗎?如果現在他提出願意幫謹言的話,那麼這個事情或許還是有一些轉機的。”

這是第一次曾倩用如此懇求的言辭,衝著程雨菲請求著,程雨菲雖然心裏也十分的想要答應曾倩的這個請求,但是隻要一想到這些天陸謹言所做的一些回應以及做法,徹底激怒了父親,一想到父親那樣暴怒以及決絕的模樣,程雨菲隻得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

“伯母對不起,雨菲對於這件事情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程雨菲說完後,便十分沉重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對上曾倩的視線。

曾倩知道這段時間陸謹言所做的一些言辭,也實在是太過分了,現在這樣為難程雨菲也是沒有用的。

於是曾倩在刻意的開口安慰的程雨菲幾聲後,便繼續陷入了無盡的憂愁之中,現在情況明顯的已經超出了曾倩之前的預料,場麵十分的失控,現在曾倩隻能乞求在明天的股東大會上,那些股東們能給顧念一些昔日的舊情,對陸謹言和自己手下留情。

“現在我們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絲毫的辦法……”

曾倩也滿是無力的微微搖著搖頭,接著滿是感歎的開口說道。

很快,在眾人的期待與矚目之下,股東大會終於還是如期的召開了。曾倩由於內心的不安以及無助,刻意的早早到了現場,發現已經有大部分的股東抵達。

曾倩坐定後,遠遠的望去,通過細細的打量,能夠察覺出這些股東的來勢洶洶,好像十分不善的模樣,讓曾倩的心裏更是十分的沒底。

隨著眾人陸續的進場,陸謹言的座位卻依舊空著,曾倩此時雖然麵上仍強作鎮定,雙手卻不住的在桌下緊緊的握著,因為太過用力,雙手已經掐得已經有些發紅。背後不住的滲出一層層的薄薄的細汗,心裏十分的忐忑不安。

曾倩看到此時所有的股東已經幾乎到齊,便以董事長的身份率先的開口衝著眾人,試圖想要安撫情緒般的說道:“諸位今天百忙之中,抽空的齊聚股東大會,為的也是君臨集團未來更好的發展,這麼多年來,君臨集團能夠一路披荊斬棘,在商場這個人心叵測逆流之中,奮勇而起,達到今天的這樣的成就,離不開在座的每一個同仁的付出以及勞作,今天股東大會的召開的原因的確令人心痛,又惋惜,隻是我曾倩仍想在這裏希望在一會股東大會要召開的時候,諸位能夠顧念之前的舊情,繼續把謹言當做你們的親侄兒看待,能夠繼續的盡心教導謹言。”

聽到此時曾倩這樣充滿號召力的言辭,所有董事也從中品味到了曾倩的求助以及示弱,都不住紛紛的露出十分麵善的笑意,不住頻頻的點著頭。

“好……曾董事的一番言辭的確是讓我不禁回想起小時候家裏不斷的進出諸位叔伯們的情形……”

此時陸謹言正一臉淡然的帶著笑意邁著信誓旦旦的步伐,朝大廳走來。

看到此時陸謹言到場,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收到所有人正在以不同的眼神注視著自己,陸謹言仍絲毫臨危不亂的坦然落座,同時還不住的伸出手,微微整理了一下西服上的褶皺。

“不好意思諸位,謹言來晚了,在這裏給諸位股東以及董事長陪個不是。”

陸謹言言辭之間有些輕快的開口,衝著眾人說道。

曾倩看到此時陸謹言這樣坦然自若的模樣,不確定陸謹言是不是真的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還是隻是和自己一樣刻意的故作淡定以及坦然,一時之間,讓曾倩的心裏十分的動蕩不安。

在此期間曾倩不住的向陸謹言投去試探的目光,卻遲遲得不到陸謹言的回應,曾倩也隻得作罷。

“謹言知道這段時間,由於謹言的頻頻失誤,導致公司的運行遭受到了很大的重創,雖說今天淪落到這個被眾人批判的局麵,謹言卻是毫無怨言,這的確是由於我自己的疏漏而造成這樣的結果。”

陸謹言言辭堅定的開口衝著眾人說道,一邊說著視線一邊不住的環顧著眾人。雖然此時言辭之中是在認錯,但眼神裏卻絲毫沒有萎靡以及退縮,十分堅毅的看向眾人。

說罷之後,場麵仍是十分的安靜,仿佛剛才的陸謹言所說的言辭,並沒有激起絲毫的波瀾一般,見狀,陸謹言便接著開口,衝著眾人描述道:“想必所有股東之前已經聽說我自己經營的那家公司在做了一番變革之後,經曆了一個很大的業務危機,使公司的財政狀況以及運轉情況遭到了重創,公司幾近要運轉不下來,瀕臨破產。當然,這也是這場股東大會召開的導,火,索,我知道,之前擅自的與諸位股東提出解約,的確是有些不念舊情,讓諸位股東寒心了,但是謹言所做這份決定並不是源於衝動,而是想要真正的獨立,同時讓更多的力量聚集在君臨集團這個主公司上,便於陸氏企業更好的發展。同時由於謹言名下的公司實在是太過資曆尚淺,謹言不想讓諸位老股東跟著謹言冒著風險,所以說作出的之前這份決定並不是任性,但終究也是欠考慮,沒有和你們解釋清楚私自的做了這個決定,讓你們誤會是謹言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