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楚了樊穎悅的心意之後,餘曉瑤對於這件事情的反對力度便更是大大的加深,滿是急切的開口衝著樊穎悅製止道。
“曉瑤,沒用的,隻要我一天不重新開始我的下一段婚姻,宋曜淩就永遠不會對我止住他的念想,我什麼方法都已經用過了,而且我也清楚,隻有這個方法才能徹底的讓他和我劃清界限,讓他從從此下定決心回到他的生活裏去,現在楚信對於我來說便是最合適的人選,畢竟對於他,我已經沒有絲毫的念想,所以說也不會再因為他的事情而傷心,而且與其給霖霖找一個繼父還不如就讓他和楚信一直在一起。”
樊穎悅此時眼角的淚痕已經幹透,隻留下淡淡的淚漬還表明剛才的她因為宋曜淩而傷心的痛哭過。
看到此時樊穎悅這樣漠然的說出這麼重要的人生決定,餘曉瑤隻覺得心疼不已。
看到此時樊穎悅這樣毅然決然的言語以及表情,餘曉瑤知道,在說出這番言辭的時候,樊穎悅一定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所以現在這短時間之內,無論自己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她的心意,餘曉瑤隻能滿是心疼的一把摟住樊穎悅,伸出手,不斷的在樊穎悅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嘴裏不住的小聲嘀咕道:“穎悅,你真你的好傻……”
樊穎悅此時也十分順從的躺在餘曉瑤的肩頭,第一次覺得有些釋然,漸漸閉上了眼睛,想要拋開心中沉重的一切,想著就這樣沉沉的睡過去該有多好。
“陸總,現在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你要不要吃點飯再過去?”
韋崢站在辦公室門口,遠遠的看向工作了一天疲憊不已的陸謹言,有些關切的出聲詢問道。
聽到此時韋崢的言辭,陸謹言稍微閉眼凝神的片刻之後,接著再次恢複滿血複活的模樣,緊接著站起身來。
“不吃了,等到醫院和我媽一起吃。隻是不知道現在曉瑤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今天看到我媽對曉瑤的態度,好像還是那樣的不樂觀 現在還是別聯係她了,省得到時候她和我一起去,再受白天那樣的委屈,讓她好好的回家睡一覺吧,這兩天她跟著我擔驚受怕的,也沒有休息好。”
陸謹言像是自言自語般的一邊走出辦公室門口,一邊兀自的說道。
韋崢一直默默無言的跟在陸謹言的身後,同陸謹言一同上的車,剛一上車,陸謹言便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想要小憩一會。
然而在車子進行到半路的時候,韋崢忍不住的開口,滿是疑慮的在陸謹言的耳邊低聲說道:“陸總後麵好像有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總感覺形跡有些可疑,而且司機戴著墨鏡和口罩,顯然有什麼不好的企圖。”
聽到韋崢這樣的說辭,陸謹言立刻來了精神,順著韋崢的指引朝後麵望去,果然如韋崢所說。陸謹言在微微思慮的片刻之後,衝著司機小聲的吩咐道:“現在改變一下路線,先不要去醫院了,把那輛車引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怎麼的閑情逸致,竟然跟我玩起了跟蹤。”
司機跟在陸謹的身邊也已經很長的時間了,對於陸謹言的行事作風也是在了解,聽到此時陸謹言這樣的言辭,司機瞬間了然,駕輕就熟的把車開到了一個僻靜的路口,快速的停下,此時那輛車也顯然中了陸謹言的計謀,尾隨著他們一路來到這片幽靜的空地上。顯然發現自己的形跡已經暴露,司機也不想掙紮,車子也穩穩地停在了陸謹言他們車輛的後麵。
“下車!”
說完後,陸謹言便十分利落的打開車門,下了車,韋崢見狀,也急忙打開車門跟了上去,生怕會發生什麼危險。
陸謹言下車之後便徑直的走上前去,一把打開後麵那輛車的車門,雙手撐在門框上,將臉親密的湊近司機,接著伸出手,快速的一把把司機的口罩扯了下來。
“秦東琪,竟然是你,看來你之所以跟著我們,也是受了陸謹熠的指示嘍?”
陸謹言滿是戲謔的開口,衝著秦東琪說道。
此時秦東琪表現得十分的挫敗以及懊惱,滿是不甘的將臉別向一旁,不願回應,此時陸謹言的言辭。
對於此時的秦東琪的這幅表現,陸謹言也並不以為意,而是接著言語輕佻的開口衝著秦東琪說道:“麻煩你回去告訴你們家那位,讓他有空多多鑽研演技,學學怎麼樣在他的崗位上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躺在醫院的那位這麼些年已經把所有的惡事都做盡了,現在你倒反過頭來讓我們安分守己,簡直可笑!”
秦東琪此時也並不懼陸謹言的恐嚇,而是怒目圓睜的轉過頭來,直直的對上陸謹言充滿警告的眼神,滿是憤恨的開口,衝著陸謹言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