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被一盆冷水給潑醒,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底,冷風刺骨,再加上冷水的加持,就算是一個強壯的成年男子,也會重病,更何況是蘇淺淺這麼一個贏弱的女子。
蘇淺淺睜眼,光顧四周,環境完全變了一個模樣,這不是郊區的樣子,如果忽視掉自己被綁住的雙手,以及麵前站著的中年陌生男子,這個房間裝飾精美,就好像是富人家似得。
“蘇大小姐,你醒過來了。”房門從外被打開,進來一個看似很年輕的男人,蘇淺淺覺得有點眼熟,但是有點想不起來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我媽是不是被你綁走的?”蘇淺淺情緒激動的問道,本想要站起來,可是奈何雙手被綁在了椅子上,還被剛剛的中年男子給按住了肩膀,根本無法使力。
年輕的男子輕輕笑道,坐在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蘇大小姐可是貴人多忘事啊,你撞了我的車,都還不記得我。”
蘇淺淺想了起來,他就是前幾天在路上一直在別自己車子的人,王景倫,可是為什麼要綁架自己,他們不是才第二次見麵,難道就因為撞了他的車,就要這樣報複自己嗎?
“王景倫?王先生,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蘇淺淺冷靜下來,現在的首要目的是搞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委,再去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還有,我媽呢?”繼續問道。
王景倫一改常態,根本不像當天在車禍現場時候的模樣,現在的他反而更加成熟穩重,沒有小孩子心性,也沒有了囂張跋扈的樣子,“放心蘇小姐,你的母親我們已經送回去了,我們的目的就隻有你而已。”
目的就隻有自己?難道這一串事情下來,都隻是為了綁架自己所營造的假象?
這反而讓蘇淺淺鬆了口氣,白蘭兒沒有事情,她就放心了。
“蘇小姐還真是心大,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關心別人。”王景倫越發覺得眼前的蘇淺淺很有趣,完全不像他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模樣。
蘇淺淺上下打量了王景倫,這個名字自己沒聽過,但是王景倫的上下都散發著富家子弟的氣息,王氏的人嗎?
如果是王景倫是王氏的人,那和自己就更沒有關係了,王氏即使和蘇氏亦或者是喬氏,都沒有直接聯係,難道是世仇?
“你們蘇家將毅然哥搞得家破人亡,難道你們就一點愧對心都沒有嗎?”突然王景倫大聲說道,表情十分憤怒,似乎是在發泄自己隱藏很久的怒火。
毅然哥?王景倫口中的毅然哥會是誰,蘇淺淺搜索了自己的記憶,在自己二十多年來的人生當中,沒有遇到過一個叫毅然的男性朋友啊。
“就是因為你們蘇家,害得毅然哥從小就失去了他的親人,讓他變成孤兒,承受著別人難以承受的痛苦,今天我要讓蘇氏的人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王景倫現在十分的激動,怒拍了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走到房門口背對著蘇淺淺。
繼續說道,“蘇小姐,要怪,就怪你生在蘇家,是蘇家的人。”
蘇淺淺朝著王景倫的背影大聲喊叫,“王景倫,你回來,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奈何,留給蘇淺淺的就隻有緊閉的房門以及身旁站著的中年男子。
萬一王景倫拿自己來威脅白蘭兒了該怎麼辦,王景倫到底想做什麼,如果他的目標隻有自己,那麼為什麼又要提到蘇家,還有他口中的毅然哥到底是誰,這種種謎團什麼時候才能得到答案。
“阿姨,你什麼意思,這是個陷阱?”在警局的溫依一聽見白蘭兒的話,吃驚的問道,難道綁匪的目的不是贖金?
趙隊長叫來小警員過來,趕緊做好記筆錄的準備,“白夫人,能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還有你有沒有見到綁匪的樣子?”
白蘭兒搖了搖頭,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綁匪的模樣,自己的眼睛一直都是被蒙著黑布,隻能聽得見聲音,“我隻認得他的聲音,但是從他們的對話中我聽到了一件事。”
在場的人都在等待著白蘭兒將事情說出來,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我從他們口中聽到了毅然這個名字,他們抓我的的目標就是為了把淺淺給騙出來。”白蘭兒在被送回來的車上聽到了司機和另一個人的對話,好像是這起綁架案的主謀,但是聲音她從來都沒有聽到過,所以認不得是誰。
毅然?
趙隊長趕緊吩咐手下,去戶籍科找人趕緊查一查整個H市裏,有哪些人叫毅然的。
“淺淺呢,淺淺在哪裏,讓她千萬不要去!”白蘭兒尋找蘇淺淺的蹤跡,為什麼蘇淺淺沒有在警察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