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
忽然之間劉荀回過了頭看著李錄,他淡然的開口道。
“什麼?”李錄這時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殿下是怎麼了?
“回宮。”
回過神,他看了李錄一眼,一眼不發的轉身離開了禁地北宮。
聞言李錄隻能緊緊的跟在劉荀的身後,離開了這裏。
“李錄,遲早有一天本殿下要她做我的妃,成為我劉荀的女人。”
“噶?殿下您?”李錄瞪大了雙眼,錯愕的看著劉荀。
果然是自古紅顏多禍水,多少英雄也過不了美人關,看來殿下也是如此。
在暖日的照耀下,劉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他大步的的向前走去。
李錄卻沒有他那樣的好心情,心底還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是不是該把這件事告訴給皇後娘娘知曉?
十年後
皇帝病逝之後,皇位就由劉荀極為,他用五年的時間勵精圖治,鞏固自己的皇位,解決了內憂外患,可是卻有一件事是他想了七年,也還沒有去完成的事情。
“陛下,烏托國現在日益強大,我們不得不防。”
禦史大夫軻正稟報道。
聞言劉荀沉吟了一會兒,未置一語。
軻正的意思就是說想要他出兵攻打烏托國?若是兵戎相見,他又有什麼理由得到靈姬?還這麼多年的夙願?
“軻大人,與其出兵,為什麼不想想議和如何?兵戎相見對兩國臣民都不是好事。”
說話的是太尉魯天,他一向追崇的是和睦共處,而不是戰火燎原的戰爭。
兩國終日生活在仇恨裏,對兩國的臣民都不是好事。
“議和?”劉荀的臉上突然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傳李錄。”語畢,他示意讓侍衛長帶著李錄進入大殿。
聞言所有的大臣都相互而視,不知道他讓一個奴才進入大殿是什麼意思。
“奴才李錄見過陛下。”
李錄走進了大殿就雙膝跪在了地上,向劉荀請安。
“寡人現在命你前往烏托國議和,並以和親為名,化解戰亂,若烏托國主不應允這件事,那麼兩國隻能兵戎相見了。”
劉荀的黑眸一輛,深邃的眸子裏讓人猜不透他想什麼,可是卻瞞不過李錄。
“是,奴才領命。”
“陛下,萬萬不可!”
身為太常丞的榮昊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有什麼萬萬不可?難不成你覺得寡人的做法有何不對的地方?”劉荀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慍怒。
“臣以為烏托國已經在密謀造反,操練兵馬,議和隻是給他們更多的時間操練兵馬,囤積糧食。”
而且素聞烏托國的靈姬公主是絕色佳人,自古紅顏多禍水,陛下好不容易勵精圖治,讓國富民強,怎麼能讓那麼一個妖姬禍害,遺臭萬年?
“寡人不會給赫爾拓任何喘息的機會,這件事按照寡人的安排去做,有一點行差踏錯,李錄你就帶著人頭回來見寡人。”
“奴才領命。”李錄福身回答道。
“退朝。”
劉荀從皇位上站了起來,大步的離開了宣政殿。
靈姬啊靈姬,等待這麼多年,籌劃了這麼多年,你始終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烏托國
“大王,漢朝使者求見。”
赫爾拓的侍衛融晨走進了大殿之內,對他恭敬的說著。
聞言,赫爾拓開始疑惑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使者來訪?難道漢朝已經知道了他們暗中操練兵馬的事情了?
“父王,您想會不會是?”托世出口問道。
“住口。”赫爾拓叱喝了兒子一聲,轉而看著融晨。“讓使者進來,本王倒是要看看大漢的皇帝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他就不相信,那個劉荀真的洞察先機?什麼都能知曉?
“是。”
融晨立刻退出了大殿。
托世很不明白,為什麼父王還要再這個時候見漢朝的使者?不是多生枝節嗎?
“父王,您為什麼還要見漢朝使者?”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個道理你到現在還學不會?”
赫爾拓歎息的說著,為什麼他就不能像靈姬一樣細心?將來怎麼掌管烏托國?怎麼令臣民安居樂業?
“但是……”
“沒有但是。”
這個時候融晨已經帶著李錄從大殿之外走了進來。
“李錄參見國主。”
“使者請起。”赫爾拓裝出來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
聞言李錄站直了身子,眼神望向了身為大王子的托世,他的樣子跟靈姬倒是有幾分相似。
“國主,這一次奴才是奉陛下的旨意前來議和,陛下早已知道國主有謀反之心,兩國戰亂一起遭殃的隻會是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臣民。”
“議和?陛下議和的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