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做桃符,我就聽到了一些急促的腳步聲,這些腳步聲是從二樓傳來的。我連忙打開帳篷,拿起手電,直直的照著三樓的上下口。
腳步聲響了一會,聽著越來越近了,但是三樓的上下口並沒人任何人影。我不敢怠慢,拿起那些辟邪的法器,慢慢走向二樓。
才到二樓,一股灼熱的感覺迎麵而來,我連忙退了幾步,緊接著有幾個人衝了過來,我幾乎被他們撞倒,他們也來不及看我,徑直的朝三樓跑去,邊跑邊說:“我們真不該來這裏探靈,現在好了,遭遇到大火了,跑不出去了吧!”
我一聽是來探靈的,心想這應該是和我一樣搞恐怖直播的,連忙拿起跑到帳篷的地方,拿起直播杆,跟著上了三樓。
到了三樓,走廊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我朝樓下看去,樓下並沒有大火,那麼剛才的火災和灼熱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情呢?
我正準備轉身下樓,這時四五個人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去路,這些人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樣,有些麵熟,但是從他們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們不懷善意,一步步的朝我逼近。
“你們是來探靈的嗎?”
為首的一人笑了,笑得陰森恐怖,說道:“是啊,我們是探靈的,我們在這裏很恐怖,想來找你作伴!”
“竟然都是搞恐怖直播的,那我們去二樓吧,我那裏有個帳篷,我們去休息下吧!”
“那感情好!”那四五個人跟著我一前一後的下了三樓,走到了二樓,可是奇怪的是我怎麼也找不到我的帳篷。
“你的帳篷呢?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為首的一人說道。
“老兄,估計這個人還是鬼,我們快拿出法器對付他!”另外一個人惡狠狠的說道。
說完三人拿出一些黑乎乎的所謂法器,懟著我,說道:“你到底是什麼鬼?是不是當年被燒死的冤死鬼?說,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開什麼玩笑,我是鬼?我是來搞恐怖直播的,不信你看我這還有直播杆呢?”我說道。
“有直播杆就不是鬼嗎?我們不信!”
“那要如何你們才相信我不是鬼呢?”
“很簡單,人是不怕法器的,隻有鬼才怕法器!”當頭的一人說道。
“開什麼玩笑,你憑什麼用所謂的法器在我麵前折騰,我是人還需要證明嗎?”
當頭那人說道:“這由不得你,我們竟然出來探靈,找到鬼怪也是我們的任務!你不是說有帳篷嗎?你找出來看看?”
說完他拿出手中的一個東西,口中念了念什麼我也聽不清楚,但當他用拿個東西對著我印堂的時候,我竟然雙腳一軟,渾身如觸電一樣摔倒在地!
那四五個人歡呼起來,說道:“真抓到鬼了,真抓到鬼了!”他們還用手機直播杆對著我,儼然把我當做戰利品一樣。
我大腦一片混亂,難道幽靈使者騙我們,我們難道真的已經死了?難道我真是鬼?當頭這個人用所謂的法器對著我,慢慢的往三樓拉,我竟然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慢慢的拉到了三樓,然後朝三樓的走廊盡頭走去。
我渾身如同被綁了繩子一樣,一點也動彈不得,隻有右手能稍微移動一下,這時我想起了我的手機,如果有手機或許能證明我不是鬼。
我 費勁了全身的力氣,終於拿到了手機,這時直播平台還開著呢。大家在上麵熱烈的討論著。
“九幽,九幽,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忙上忙下的折騰?”蕪湖白衣說道:“是不是遇到汙穢的東西了?”
“我們怎麼什麼也看不見,莫非九幽已經陣亡?”
眼看著我就要被拉到三樓走廊盡頭,欄杆斷裂處的時候,我忽然間反應過來,這夥人說我是鬼,而蕪湖白衣和看直播平台的人並沒有看到這些人,那麼這些人才應該是鬼。
想到這裏,我顧不得和平台上的人交流,我慢慢掏出了蕪湖白衣讓我準備的桃符和五帝錢,然後對著拉我那人扔去。
咕咚的一聲,拉我的無形力量一下子沒了,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四五個人大驚,紛紛朝我圍了上來,一人一隻手,就把我拉住,然後往外麵推。
一步,兩步,三步,眼看著我就要從三樓跌落下去了,符紙和五帝錢已經扔完了,桃木劍卡得太死,根本沒法去拔,這時我儼然麵臨著被摔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