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步的走向那扇門,心都快提到喉嚨處了。
吱咯一聲,門被推開了,裏麵漆黑一片,我連忙用手電照看屋內的情況。一股強烈的血腥味伴隨著滿地和牆上的噴濺狀血跡映入眼簾。我呢天啊,這應該就是案發現場!
怎麼沒有被拉上警戒線?現場處理的也太隨意了嘛。甚至有一些涉及dna的采集好像都沒有做完整。
地上散亂的拖拽痕跡,犯罪分子應該就是在這裏進行先j後殺的。從錯綜複雜著好幾種腳印來看,這夥犯罪嫌疑人至少有三人以上。左邊的一麵牆的下方,還有著幾個淩亂的血手印,從大小及手指關節來看,這個應該不是犯罪分子留下的,這個血手印應該是女性的,看來十有八九是受害者的。
可以想象一下當時的場麵,這夥殘暴的歹徒非常殘忍,在地上實施暴行,受害者渾身是血,爬到牆邊試圖站起來,然後又被這些歹徒拉住腳拖了回去,地上一條拖拽產生的血痕可以證明這點。
屋內電視櫃和臥室都有翻動痕跡,肯來很有可能是為財行凶,關於團夥慣犯的可能性很大。就像這種流竄作案的形式,其產生的恐懼感遠遠超過一般犯罪情況,在周圍百姓心中會留下強烈的恐懼感。
在客廳對麵是衛生間,順著手電的方向,我似乎看到衛生間的牆上有著一些輕微的痕跡,我仔細照看,發現這竟然是一些手抓印,而這些手抓印中滲透著一些紅色的血跡。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小女孩應該就是站在這裏親眼目睹了她媽媽被殘暴傷害的全過程。而當媽媽的受害人之所以忍著疼痛爬向牆角,也是擔心孩子的安全啊。
“畜生!”我罵了一句,凡是有點良知的人看到這種場景,聯想到當時發生的事情,沒有誰會無動於衷的。
這時候我發現了一些比較新鮮的腳印,不像是幾天前的。一般來說,犯罪分子實施犯罪後,必然不會再回到現場,呆在現場停留,畢竟現場周圍可能會有蹲守抓捕罪犯的蹲守民警。緊接著我又看到了幾個煙頭,從數量和散落的地方來看,這裏前不久應該來過人,還不止是一個人,至少也有三四個。
我彎下腰,撿起一個煙頭,這時我忽然間覺得一種恐懼從手指蔓延而來。這個煙頭還有些溫度,這些人應該剛才還在。不,如果一個煙頭還有溫度,說明離開手和嘴的時間不超過兩分鍾,那麼說這屋子裏。。。。。。
我慌忙左手拿著手電,右手握緊電擊棒,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右手一麻,緊接著電擊棍掉到了地上。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三四個惡狠狠的漢子圍起來了。
再一看,我的電擊棍到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裏,他還拿著在我麵前晃來晃去。
“老大,要不做了這小子,省得礙手礙腳的?”那個拿電擊棍的人說道。
那個被稱呼為老大的人,一個光頭,肥碩的身體,脖子上戴著一根很粗很粗的黃金項鏈。他說道:“你三番五次的到這裏,幹什麼?莫非你是線人?”
“我。。。我。。。我是來這裏找親戚的!”
“找親戚,誰信啊,現在龍廟村是一個空村,人都住外麵去了,你不知道?”
“是啊,我上次來還好好的,怎麼這次就找不到我舅舅了呢!”我靈機一動,胡亂一遍。
“少扯犢子,你找不到不會打電話問問啊?”
“大哥,我打了,可是老是打不通啊,我這不才來嗎?”
那個膀胱頭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一個瘦子過來威逼我拿出手機,我無奈隻好拿出來,他示意解鎖,我打開後遞給他。他翻看了一下,朝胖光頭搖了搖頭。我想肯定是驗證我剛才說的話。
胖光頭走了過來,一甩手,“啪!”我隻覺得臉生疼,耳朵嗡嗡的。那胖光頭惡狠狠的說道:“想和我鬥,弟兄們,艸他!”
劈裏啪啦我就被踹倒在地,我隻能用手抱住頭,剛才那個瘦子更是狠毒,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用腳隻踹我的頭,我隻覺得頭像漏氣的皮球,正在被人一下一下的用力踩,緊接著我就昏了過去。
昏昏沉沉我醒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正在麵臨著最恐怖最惡心的被虐。事實證明如果自己不足夠強大,帶再厲害的武器,也將是無用的。
渾身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疼痛的感覺都已經麻木了,嘴巴裏掉了的牙齒和血混雜在一起,臉頰猶如掉了皮一樣,眼眶處已經感覺到腫了像個乒乓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