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一直緊緊盯著黑影的頭部,心想這次幽靈使者是誰總不會看不清楚了。我的手電照著黑影的頭部。
黑影基本上轉過身來了,可是場麵讓我大吃一驚,這個黑影竟然帶著一個麵具,而且這個麵具能發光,就連黑影的眼睛都是在麵具之下,根本看不到什麼。
就在我遲疑的瞬間,黑影迅速出手,一舉把我的手電筒打落,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黑影眼睛跑出去很遠。我撿起手電,等我照過去的時候,黑影早已經沒了蹤影,想必已經上了負一層吧。
我本想追上去看個究竟,可這時我忽然想起,這裏應該就是幽靈使者所說的水下二層了,畢竟如果按照之前標記來算,這裏應該也是負二層。
我慢慢朝最底部走了過去,這時我才發現剛才的黑影為什麼站在這個地方,因為這裏已經是這層樓的底部,也是最下麵一層了,畢竟這裏已經沒有上下樓梯了。
單麵的水泥房,另外一麵是厚厚的水泥牆,穿過水泥牆應該就是水庫的蓄水庫了。很難想象就這樣的一個廢棄水庫的房間,竟然是我這次尋找秘密的關鍵所在。
我一間一間的走過去,發現這些門竟然都是鎖著的,廢棄的水庫還有什麼值得鎖的呢?我對前麵這些房間不感興趣,因為我的目的是最後一間。
最後一間房間竟然沒有上鎖,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幽靈使者特意讓我來的地方,竟然是虛掩著門的。
“咯吱,嘭”的聲音回蕩在這個空蕩蕩的水泥建築裏。
這個房間不大,不過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地方就是我在錄像帶中看到的那個“我”被在這裏用“貼加官”處死的地方。
看來果然和我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我的神經一下子緊張起來。
但是一眼看去,得到的信息並不多!和錄像帶上一樣的桌子和椅子仍然擺在那個位置,其他的一眼就能看個遍,並沒有什麼櫃子啊,箱子什麼的。桌子和椅子都是非常簡陋的哪一種,我摸了摸,上麵厚厚的灰證明很久沒人來過了。但是這個桌子和椅子竟然是用鐵焊起來的,好像是直接被澆灌到水泥地裏一樣。
我再看了看窗台,這裏應該就是擺設錄像機的地方,我走了過去,果不其然在窗台上有著被機器壓出的痕跡,雖然被灰蓋住了,但是當我把灰清理掉的時候,還是依稀能看出來的。這麼說看來這個地方不隻是一兩次擺放錄像機,而是經常擺放,隻有那樣才能讓這水泥台留下印記。
我用手電前前後後把白灰色的牆壁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並沒有什麼發現,就連天花板我也仔細看了一遍,並沒有什麼東西。
甚至在外麵看到的大量大字報,到了這裏的牆上竟然絲毫沒有貼過大字報的痕跡。不過一個細節讓我對這裏產生一種恐懼!
就是在桌子和椅子下麵,有著兩個坑!這兩個坑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等吹開灰就能看到,這顯然是人蹬出來的。為什麼蹬呢?或許和之前錄像上的視頻有關吧!
如果這個桌子和椅子就是刑訊工具,或者這桌椅就是“貼加官”的執行地方,那麼人死之前的掙紮就會使勁蹬地麵,久而久之有這樣的坑就不足為怪了。
可是就算這個坑能看出點端倪,也絲毫沒多少價值,因為錄像帶中就能看出這裏是一個拘禁室,和其他事情沒有絲毫聯係。
我用腳使勁踢了踢這個桌子。“砰砰”的聲音伴隨著我叫一陣陣的麻疼,桌子卻絲毫未動!我使勁吹掉椅子上的灰,椅子上並沒有什麼線索,也會一個已經生鏽了的鐵椅子。
我又把門也關了過去,門上應該是塗過油漆,顯然不算鏽得太厲害,上上下下我看了個遍,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強烈的沮喪和挫折感,讓我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費盡周折,上了一趟拉鬼的車子,還差點被鬼抓去做鬼姑爺,誰知道到了這個東西卻一無所獲。
當我做到椅子上的時候,我不自覺的腳往後蹬,腳正好落在那兩個坑上,那麼這裏充分證明應該是刑拘室,那麼這個桌子是用來幹什麼的呢?
一定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招供寫字畫押的地方。我嚐試著坐了起來,並且嚐試著如果在上麵寫字會是什麼動作。這裏的桌子和椅子之間剛好適合坐下一個成年人,如果太胖可能就有些擠了。
我閉上眼睛,在這個未知的廢棄水電站裏,腦海中出現的是錄像帶上的情景,一幕幕的從我大腦中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