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小強緩緩醒來,我用同樣的辦法去掐蕪湖白衣,不一會蕪湖白衣也醒來了,我顧不得生他們的氣,連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伏蝶又去哪了?
王小強沒說話,隻是在悶悶的生氣,蕪湖白衣說道:“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頭部被什麼東西砸到,然後就暈倒了。”
王小強這個時候說道:“誰?還能有誰?老楊我說了怕你生氣,我親眼看到小伏蝶用石頭砸暈蕪湖白衣的。”
“怎麼可能?”我剛說完我就停住了,示意王小強接著說。
“就在我們看懂你要讓我們移瀑布水流的時候,我就去堵水,在堵的過程中還一不小心放跑了一個小石頭,我還生怕砸到你,於是我就找大的,然後幾個累積在一起,逐漸將水流朝另外一個方向遊動。等我弄好這個的時候,我剛爬上岸,手電光照射下就發現小伏蝶拿著一個石頭,我正詫異她要幹什麼的時候,我還主動和她說,水我已經移過去了,然後慢慢朝她走過去,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蕪湖白衣躺在地上,我連忙過去查看,緊接著我就看到小伏蝶用石頭砸向我的頭,我還沒還手就暈了過去了。”
蕪湖白衣很生氣,說道:“真沒想到小伏蝶是這樣的人,她講我們打暈目的何在呢?”
就在這個時候,王小強驚呼道:“老楊,我的,我的玄武甲不見了。”
“什麼?玄武甲不見了?”
王小強講衣服拉開,我清晰看到玄武甲的位置,有一個很紅很紅的印跡,在印跡旁邊竟然還有一些細微的血跡。我說道:“這難道是使勁扯下來的?”
王小強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弄下來的”然後蒙著頭,說道:“老楊,快幫我看看,我感覺頭還暈暈的,好疼。”
我用手電照了照王小強的後腦勺,還的確有一個腫著的包,這個包凝著一些血塊。從傷口的位置來看,的確是被石頭砸到的。我再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發現在不遠處就有一個扔在地上的石塊,從大小和硬度來看,應該就是這塊石頭砸的。我拿起那個石頭,果然在這個石頭上有兩片血跡,一片已經凝固了,另外一麵的還有些潮濕。
我顧不得渾身的疼痛,扶著他們兩人坐在一個大石頭上,然後說道:“我們先休息一會,一會朝這條河流的上遊去看看。”
王小強說道:“怎麼?下麵有什麼發現?”
我將遇到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此刻蕪湖白衣和王小強眼睛都瞪得老大。我示意王小強將包裏的藥包打開,拿一些消炎止痛的來,然後我將小腿、脖頸和手臂上的傷口都圖上藥,漸漸發麻的位置開始恢複疼痛,我不得不再吃幾顆止疼的藥。
“現在這裏就隻有這個暗流河穀,小伏蝶不可能從我們剛才來的地方回去,畢竟回去的話也是一個堵死的路,那麼她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沿著這條河的上遊行徑,然後找到出去的路線。”
王小強邊摸著頭邊說:“恩,從這個瀑布下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一則老楊就在下麵,另外下麵有那麼多白魚,如果真從下麵走,估計也很可能變成白魚的晚餐。”
蕪湖白衣說道:“想不到這些沒有眼睛的白魚,嗅覺倒是很靈敏,都能很遠就問道活著的動物的味道。”
我不想再回想剛才遭遇白魚的經曆,我帶著他們兩人慢慢的朝這條河的上遊行徑,但願能找到這條暗河的上遊是一個露天的地方,別到時候暗流上遊還是暗流,那麼我們就很難找到出去的地方了。
好在這條河流的上遊並不像剛才瀑布位置有那麼大的落差,這裏基本上都呈一個緩坡地帶,而且越朝上走,水流也漸漸少了許多,而且溫度也比剛才在瀑布位置高了不少。我一路上查找河流兩邊的石頭,看是不是有小伏蝶的腳印,但是我並沒有發現,我心中暗想,莫非她怕我找到她,竟然是從河流中間行走的,那樣水流就能將一切痕跡衝刷幹淨。
走著走著,隻感覺這個地下暗河兩邊的石壁越來越低,越來越低,甚至很多地方要彎著腰才能通過,但讓我驚喜的是,就在前方不遠處,竟然有光亮了,我連忙關掉手電,朝著光亮的地方慢慢走去,這個時候基本上彎著腰都很難行走了,隻能匍匐前進,慢慢朝前麵光亮的地方爬去。
我和蕪湖白衣還好,王小強比我們胖的身軀在這個空間裏就非常難行進了,我能感覺到他每爬行一步,可能不論是頭或者背部,都要撞擊到上麵的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