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獸人島上,現在的佤族部落已經不同往日,雖然還保持著原始森林的麵貌,但是在平地上能夠看到各種各樣的建築物了,甚至還能看到一些柏油路,這種原始與現代的結合創造簡直可以被稱為世外桃源。
但是,佤族部落裏麵出現了一係列讓所有人都十分頭疼和害怕的事情,那就是佤族部落裏麵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種瘟疫。
這種瘟疫類似於流感傳染,讓人長時間發高燒,一直都是渾身無力,隻要高燒持續半年,身體就會虛弱致死亡。
清心離開的這三年中,佤族部落已經因為這種瘟疫而死了很多人了,現在人心惶惶。
就連老族長現在也感染了這種瘟疫,族中的大小事宜全部交給了咕嚕多和舂來解決。
這兩人一文一武,配合起來還是比較順手的,現在他們麵對這種瘟疫也是還無辦法,醫學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實在是太陌生。
“咕嚕多,水,水,水……”老族長苟延殘喘的喊著要喝水,他這口氣始終咽不下去。
咕嚕多一沒事的時候就陪在老族長的床前伺候老族長,舂也是經過這四年來和佤族部落人的接觸,發現他深深的喜歡上了這裏的人和物,現在他已經把自己當成是這裏真正的一員了。
咕嚕多趕緊為老族長倒了一點水,然後伺候著老族長將水喝下,舂就坐在一旁,他趕緊接過空杯子,準備再倒一杯,老族長卻搖頭不喝了。
“佤族部落多虧了有你們兩個,要不然的話,我這條老命早就去見天上的神仙了。”老族長開玩笑的說道。
舂開口說道:“老族長,你千萬別這麼說,您可以長命百歲的。”
老族長嗬嗬一笑,然後揮手退下了房間所有的仆人,對著咕嚕多和舂兩人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我很清楚,我的壽命隻剩下十天左右的時間了,有一個秘密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我想現在也該是時候了。”
咕嚕多和舂兩人趕緊豎起了耳朵聽。
其實我們佤族部落裏麵現在感染的瘟疫,根本就不是什麼瘟疫,而是一種可以使人嚐試加失去體力的藥物。
聽到老族長這樣說,舂和咕嚕多兩人彼此相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問道:“什麼藥物?”
老族長搖了搖頭,看了看水泥天花板,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也說不清楚,這種草藥是我們佤族部落深山老林中一種奇怪的植物,很稀少,這種植物隻要一見到陽光就是開花,它一開花就會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香味,隻要這種香味遇到水珠就會變成一種有毒的液體,人一旦食用了這種液體,就會變得渾身無力,直至死亡。”
咕嚕多聽了感覺後背發涼,他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喝下了這種有毒的水,而舂卻在考慮為什麼這種奇異的花會突出出現在佤族部落的居住區?
“老族長,您的意思是,咱們內部有內奸?”舂皺著眉頭問道。
咕嚕多隨口問道:“內奸?什麼內奸?誰是內奸?”他剛才根本就沒有聽懂老族長話中的含義。
“老族長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將那奇異的花放在了我們食用的水中,讓我們中毒。”舂解釋道。
“啊,是誰?我去殺了他。”咕嚕多一聽就站起身來,情緒非常激動。
“坐下”老族長拿起身邊的拐杖,吃力的敲了一下咕嚕多。
咕嚕多鬱悶的坐了下拉,老族長又說道:“這種毒十分奇怪,根本就沒有解藥可解,全憑著自身的免疫力抵抗,如果免疫力夠強的話,這種毒根本就無法侵入身體,如果免疫力弱,怕是沒得救了,所以這一年多來,我想盡了辦法,都無法解開這毒的秘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族人死去。”
說道此處,老族長哽咽的抽泣起來,人老了就是淚水多,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說道:“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到底是誰要害我們?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這個問題讓大家都保持了沉默。
“我本來想著自己在暗中調查,這個內奸到底是誰,可是一直都沒有結果,舂,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查出這個人是誰,明白嗎?”老族長蠻有期望的望著舂。
舂點了點頭,然後信誓旦旦的回答保證完成任務。
這是一場天災人禍,很多人因為這種毒而喪失了生命……
大家沉默了片刻,老族長問道:“關二回來了沒有?”
舂和咕嚕多同時搖了搖頭,老族長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舂發現了老族長眼中的猜疑,於是問道:“老族長,您是不是懷疑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