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輕輕歎了一口氣,她的胳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痊愈,到時候能不能及時趕上香港的珠寶比賽還是個未知數。
門外轟裏轟隆的聲響依然響徹不停,任姐眼帶輕鄙的將吸塵器靠在書房門口:“呸,不要臉!”即使已經吸完地也不肯把開關給關了,就這麼大咧咧的靠在書房門口,秦天不想起糾紛,隻能默默隱忍。
任姐總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氣,心情略微舒暢的哼著歌進廚房,看到坐在客廳裏的林慧韡,露出慈愛的笑容:“慧韡,我給你熬點補湯,好好補補身子。”
“謝謝任姐,您對我太好了!”林慧韡乖乖巧巧的應道,仰著頭露出燦爛的笑容,“給秦天也準備一份吧!她的手受傷了,需要補充營養。”
任姐不情願的皺緊眉頭:“給那種人做什麼?明顯浪費食材!”
“任姐!”林慧韡抬眸看了下二樓,警惕的瞪了眼口無遮攔的任姐,壓低聲音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秦天,但是現在顧宇哥哥希望我們照顧好她,我們不能留下讓她趕我們走的把柄!”
任姐臉上的輕蔑一僵,旋即不自然的訥訥道:“我這不也沒說不給她做。”顧宇雖然是她看著長大的,但是畢竟是主人,她作為一個幫傭除了情分,再無其他舉足輕重的關係。
林慧韡眯著眼笑看任姐懷有怨氣的在廚房忙碌,纖細的手指間有個詭異的白色藥丸閃爍其中,估量著時間差不多,她雙手背在身後,腳步不便的移到廚房:“任姐,辛苦你了。”
任姐笑了笑,沒有說話,明顯還因為之前的事情情緒不高,林慧韡趁著她轉身的空檔將藥丸投入冒著滾燙的熱氣的湯碗中,然後端起另一邊的瓷盅:“任姐,我把我的這一份端走了!”她沉醉的嗅了一口,豎起了大拇指,“任姐的手藝有進步了!”
任姐這才漾起了溫婉的笑容,然後端起留給秦天湯盅準備上樓,林慧韡靜靜地站在樓下,雙眼的光芒意味不明。
“扣、扣——”秦天揉了揉頭痛不已的額角,“請進。”
任姐端著熱騰騰的湯盅送入書房,秦天慌忙的迎上去:“謝謝。”因為察覺到任姐似乎不怎麼喜歡她,她的聲音輕的不靠近根本難以聽見。
任姐冷漠的將湯盅放下,僵著臉注視這秦天,秦天被她的眼神看的渾身不對勁兒:“任姐,有什麼問題嗎?”
“聽說你還有一個孩子?”任姐冷硬的開口,“做好你的單親媽媽就好了,管好你的那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孩子,幹嘛非得當別人的情婦?”
秦天一怔:“我是情婦?”任姐為什麼會這麼說?
麵前的婦人嘴角輕撇,露出不屑的笑容:“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少爺不過是被你一時迷惑,當真以為你那卑劣的心思沒人能看出來?”
“任姐,你可能對我有點誤會.......”秦天著急的想要解釋,任姐似乎將她當做什麼不正經的女孩,“我和顧宇是已經......”
“沒有夫人的首肯,你和少爺之間不會有任何可能!”任姐硬邦邦的丟下這句話,怒氣衝衝的朝外走去,將秦天的解釋全部堵在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