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溫婉和何夢笙坐在家裏,心裏又是擔心又是生氣,擔心是擔心何夢瀟會因為他們說的話而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生氣自然是因為他們覺得何夢瀟比武招親這事給他們丟大臉了,而且剛剛何夢瀟還這麼和他們說話。溫婉終究還是一個普通的母親,任何母親的母性都是偉大的,母愛更是如此。

溫婉在母性的唆使下,終於還是壓製了內心的怒火,忍不住和何夢笙說:“你說,夢瀟他會不會出事啊?”何夢笙其實也有點擔心,但還是嘴硬地說:“他這麼大個人了,能出什麼事啊?”溫婉又說:“可是,我是擔心我們剛剛說的話太重了點,我怕……”沒等溫婉說完,何夢笙便打斷了她,說:“不會出事的,你就放心吧,這孩子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整天一副沒心沒肺,玩世不恭的樣子,早就不在乎別人說他什麼了,更何況自己家人的三言兩語呢?”溫婉聽見何夢笙這麼說,這才放心了一點,輕聲的說:“那好吧,希望是你說的這樣。”何夢笙和溫婉都還是有點擔心自己的兒子,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正在擔心的何夢瀟此時正在他們一直嚴令禁止何夢瀟去的青樓裏頭快活呢。

何夢笙走出家門,問了問街坊鄰居有沒有看見他的兒子何夢瀟,他從一個鄰居口中得知,何夢瀟氣衝衝的走出了家門後便去了褚雲楓的家裏。何夢笙便猜到此時何夢瀟肯定在和褚雲楓在外麵鬼混,因為何夢笙清楚褚雲楓和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何夢笙知道自己的兒子沒事便放心地回家了。

青樓裏,管著青樓裏的姑娘們的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上帶著各式各樣的首飾,那些首飾還在發著光,她臉上拍著幾層很的胭脂,身材有些微胖,這個微胖的女人看見她們青樓裏的常客褚雲楓,和褚雲楓身旁的的何夢瀟便擺起令人發指的極其迎合熱情的笑臉向褚雲楓和何夢瀟迎了過來。

“喲,褚雲楓公子真是照顧小店的生意呢,不僅來小店光顧,還給我這店裏帶了一位新客來呢!,”那個女人笑著說,褚雲楓回答道:“知道我要找誰吧?給我準備好人了麼?”那個女人又說:“哎喲,公子這是什麼話吖,您可是我們店的常客,我怎麼會不知道您要找誰呢?公子就放一萬個心吧,姑娘在她樓上房裏等著你呢!”“哈哈,還是你懂我。”褚雲楓笑著對那個女人說,然後,褚雲楓又轉頭對何夢瀟說:“那我上樓去了,你自己把握機會,好好玩啊!”褚雲楓沒有等何夢瀟回答,隻拍了拍何夢瀟的肩膀,便沒有管何夢瀟就自己上樓找那個女人口中的“姑娘”去了。何夢瀟也沒有去追褚雲楓,自己在青樓上上下下的逛來逛去,那個女人本來還要繼續留下來說要招呼何夢瀟的,但是何夢瀟實在看不慣她那副嘴臉和臉上虛假的笑容,所以和那個女人說他要自己逛,不要她招呼,那個女人便就沒留下來,去招呼其他的來到青樓的客人了。

而此時褚雲楓正和那個女人口中的“姑娘”在樓上玩的“快活”著。其實那個女人口中的“姑娘”是一個長得很標致的姑娘,她是青樓的頭牌,一次偶然的機會,褚雲楓認識她,一向風流的褚雲楓認識了她之後,每次來青樓都隻找她,而且經常給她買首飾,禮物,一心一意地對他好,這個姑娘也很喜歡褚雲楓,就這樣,褚雲楓和這位姑娘便成了相好的,所以老板娘才會這麼肯定褚雲楓今天來青樓是找誰的,老板娘知道褚雲楓和她是相好,所以也不逼她去接待其他的客人,就等著褚雲楓來找她。

何夢瀟開始後悔把老板娘支開,他現在跟本不知道要去哪找姑娘,這裏的個個姑娘都是有人抱著,在男人懷裏撒嬌陪酒。褚雲楓一上樓找那個姑娘就一直隻顧玩自己的,便再沒下樓管過何夢瀟,何夢瀟是第一次來青樓,並且是背著家裏人偷偷來的,但是現在他卻覺得很無趣,因為他是第一次來這裏,所以也沒有什麼相好,更不知道要去找誰。何夢瀟準備等褚雲楓和那個姑娘玩完便回去,他覺得他第一次來青樓就被自己這麼給毀了,越來越後悔支開老板娘,越來越後悔沒有去追褚雲楓,所以,何夢瀟現在隻會獨自一人坐在雅堂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