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城隻覺得頭痛欲裂,偏偏耳邊不停傳過來似是老和尚念經聲,不禁讓人煩不勝煩!
強撐著睜開了一線模糊的眼,竟真隱約看到一個光禿禿得腦門像是個大燈一樣!嘴裏還不停發出來“道是什麼~~”的聲波,簡直是四麵八方四麵楚歌!
趙清城隻感到莫名其妙,不就是在後廚被人用小碟子陰了嗎,怎麼還被和尚超度了呢?說好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呢!
趙清城越想越氣憤不禁往前瞪了一眼嘀咕了句“道是無情卻有情,禿驢尼瑪便宜一點行不行”。
說完隻看到前方和尚盤坐的身子向前一探,眼神透射過來的光比腦門還亮!被這眼神一激,趙清城可不是服輸的性子又嘀咕了一句
“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說完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趙清城很糾結,他看到這古色古香的房子,看到掛在一邊的道袍,看到還燃著的小香爐,心想我這是穿了嗎?
可是看到別人穿都有融合記憶這個過程啊,為什麼我把這過程省了呢,這可叫人如何是好叫人情何以堪啊!
想著想著就傳來了推門聲,趙清城望眼看去,是一個小道士端著個藥罐來了。看到趙清城醒了小道士一臉驚喜道:“師兄,你醒了”?
趙清城心想突破口就在這了。趙清城一臉微笑著道:“多謝師弟關心,我想問問你,我怎麼暈倒了呢”?
小道士似是受寵若驚結巴著說:“怎、怎敢當師兄道謝,師兄難道忘了昨日師兄與大相國寺智淵進行佛道之辯,結果師兄不知怎麼被智淵問住了,聽道信長老說是師兄道心失守以致心魔叢生連境界都下降了。”
“而且昨日辯敗我們玉清觀聲名大損被教廷裁判組貶為二品道觀,長老和師兄弟們對此十分生氣,而且對師兄也頗多議論”。
聽到這,趙清城不禁心涼了半截,但腦子確實充滿了十萬個為什麼?什麼佛道之辯、什麼道心心魔、還有什麼教廷!這究竟是什麼世界?我又是作了什麼死剛到這似乎就捅破天了像是!
該感慨還是得感慨但不懂還是抓緊問,說不得這神奇的世界馬上就能辨別我真實身份把我當妖怪殺了。
於是又摸了一下頭皺皺眉咧咧嘴裝作腦袋有問題的樣子說道:“師兄我好像確是被心魔入侵了還嚴重破壞了我的不知是腦細胞還是道心現在想什麼都模糊,你把我的情況和辯論的情況詳細的跟我說說看看我還能不能恢複道心,
又深沉說道‘師弟,你知道的,這對我很重要!’”
小道士聽趙清城說完小嘴抿了抿作出一副很慎重的樣子像是領了一份神聖使命道:
“師兄可是百年不遇的修道天才,十歲在家族治君子六藝,道劫師叔無意發現師兄道骨天生便強收師兄為唯一關門弟子,僅僅五年師兄通讀道藏隨後三年一步一登天,連破道骨道脈道輪成為讓無數修士羨慕的道基境弟子。
昨天是我們道家三清觀一脈與佛家三寺一年一度的佛道之辯日,專門請了教廷做裁判,輸了就從一品降為二品。”
趙清城深吸一口氣又問到:三清三寺一品二品和教廷是怎麼回事啊?
小道士詫異的看了趙清城一眼倒也沒多想,
繼續說道:“三清是上清太清玉清三個道觀,三寺是相國寺報國寺清國寺,都是位於應天城外城,教廷是大趙設立的儒教道教和佛教高人的供奉之地唯一一個在內城的超然之地,負責評判天下三教等級,一品最高享受的供奉和待遇也最好,二品次之,最差的是九品。”
趙清城瞬間感到求生很困難,怕問多了小道士生疑便接過來藥一飲而盡說:
“多謝師弟解惑,為兄感到有些疲倦想休息了。”
小道士安慰一笑道:“師兄先盡管休息不要想那些身外事。”說完小道士轉身要離開,
趙清城卻不好意思小聲道:“師弟你法號?”小道士開心道:“師弟法號”
趙清城忙點頭道:“對,師弟法號”?
小道士無奈道:“法主師兄,師弟法號就是法號。”
趙清城恍然大悟:“哦,法號好法號。”
等小道士走了,趙清城回味了自己的法號法主,似乎是相當霸道啊。
不過現在法號再霸道沒用,道觀等級被降一品天知道三個一品道觀會怎麼想撕了我,我得出去看看道觀的情況,到時候跑也有個奔頭啊!
趙清城倒是個行動派,想到就幹到,這一起身才發現全身無力沒起來,趙清城接著深吸一口氣,兩手撐著慢慢起身這一起身就是十分鍾急得滿頭汗。
在床上又緩了一分鍾對自己喊了個三二一才起來,
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色睡衣出去貌似有些不妥便套上道袍穿上床下的青布鞋,又看了看似乎還有道觀趙清城看著別扭就沒戴,感到披頭散發也挺瀟灑!這才移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