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城 回頭看著嶽鍔道,“你們先在此等待,見勢不妙就開撂,不用管我,他們肯定不會對我怎麼樣!”
說完打馬隨著苗圃進了四維營,“四維營看樣很講上下尊卑啊?”苗圃道,“張指揮使也是將門出身是以非常注意禮節。”
趙清城疑惑道,“那張指揮使為何沒去國子監呢?那裏不是勳貴將門的地盤嗎?”
苗圃小聲道,“張指揮使的父親曾因戰敗而入罪並被剝奪了爵位,是以張指揮以恢複家族榮光為己任,因舊交拜在了司馬公門下。好了,到了!”
門口一個軍士叫道,“太平營趙副指揮使到……”聲音洪亮拖的也長,讓趙清城覺得進了金鑾殿。
進入了大帳感覺來到了春天,大帳內燈火通明,一個高大俊朗身著軟甲的人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中間的虎皮坐塌上讓趙清城有種上了威虎山見了座山雕的即視感差點沒脫口說出大當家的,想起苗圃的話看到張世安這做派也大體了解了這是哪種人, 上前一個軍禮道,“太平營副指揮使前來拜見四維營指揮使大人!”
張世安果然一笑起身熱情道,“趙兄太客氣了,快快請坐。”
趙清城看了看在最下角坐下與苗圃相對。張世安看著趙清城道,“我介紹介紹這幾位指揮使,這位是遊奕營指揮使吳軌,這位是選鋒營指揮使鄭經,這位是背嵬營張獻,這位是勝捷營指揮使馮劇,苗副指揮使就不用介紹了吧?”
趙清城挨個敬仰了一遍喝了一杯。張世安介紹了一圈笑道,“登天法主的名號我們可是聞名已久啊,令尊現在貴為禮部外郎不知會不會後悔當初沒能將趙兄直接送入哪位大儒或半聖門下呢?”
趙清城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或許正是早些年的潛龍勿用才換來這時的一飛衝天呐!”
張世安擊節而讚,“趙兄說的好,沒有一番寒徹骨哪有梅花撲鼻香。聽聞趙兄來此有要事相商,不知是何事啊?”
趙清城小手動了動挺想搖一搖不過沒扇子就用食指碰了下鼻子道,“想必大公營聯合永勝營神農營法政營光武營聚殲梅花營的消息諸位已經有所了解,大公營葉適的少年時代,家境貧困。“自處州龍泉徙於瑞安,貧蕢三世矣”。其父葉光祖,以教書為業。母親杜氏嫁到葉家的那一年,正逢水災,家中器物被大水衝盡,自此更為艱難,居無定址,先後遷過二十一處,“窮居如是二十餘年”。
連其名號都為水心居士。幸有其母杜氏勤勞賢慧,善於教子,後才拜入大儒止齋先生門下,如今更是一戰成名怕是一眾老師已經看好這個寒門子弟準備大力培養了。”
一番話觸到了張世安的傷心之處,當年張世安的父親因戰敗而入獄,其母親不管不顧的改嫁了,讓張世安一直覺得是恥辱,現在聽了區區一個寒門子弟竟然在各項成績上超過了自己,要知道張世安可是敗過了一場,本來麵子就過不去,幸虧趙清城在身份上值得張世安一交,不然可沒有好臉色。
看著張世安臉色不愉趙清城趁熱打鐵,“這場演武怎麼能讓區區一個寒門獨領風騷,我太平營願附張兄驥尾,一同先打掉大公營,我們兩邊在一決雌雄!”
趙清城在張世安等人歡送到了營門口,趙清城道,“各位兄台請了,決戰時我們在相見!”
嶽鍔等人也迎了上來,兩撥人相互告別。在回程的路上嶽鍔道,“本是生死相向轉眼你儂我儂,身份變換真是快啊!”
趙清城道,“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嶽鍔反駁,“趙兄這話可不對,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稱的上永遠的永遠是道!”趙清城反思道,“是我錯了,連日來的爾虞我詐幾乎讓我道心蒙塵,不忘初心才能繼續前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保持自己的道心!”
嶽鍔有些感歎,“自演武以來我們奔波在路上,幾乎沒有喘息之機,不過現在應該是一決雌雄的時候了!”
趙清城自信道,“不錯,讓我們做個終結者吧!” 到了太平營,王安等人早就接到消息都出來迎接,王安拉著趙清城的手撫慰道,“太平辛苦了,我們給你接風!”
又是一陣推杯換盞,趙清城道,“諸位,我私自做主與四維營結成同盟還請各位指揮原諒!”
魯相還想著趕緊研究趙清城所說的器物呢說話非常客氣,“趙兄這是哪裏話,我們三營為一體,更何況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我們力量單薄又被大公營偷襲了梅花營正是要排除外在幹擾專心對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