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算在這裏呆多久啊?”原本蔣海燕是想問張子晨來這裏主要是幹什麼,想了想覺得不妥,隨後就改成了這麼一句。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說吧。”張子晨心裏想的是,儲君什麼時候會派人來和他聯係。
就在他若有所思的時候,突然,他又突然抬起頭來,望向客廳的窗外,臉色變的有些陰沉。
蔣海燕也跟著抬頭看去,她看到的隻是外麵霓虹閃爍而已,並沒有發現有何特別。
“我先出去一下,你洗好澡就自己先睡吧,不用等我哈。”張子晨向她打了下招呼,然後就自顧自的向窗戶那邊走去。
“懶得理你,誰要等你。”蔣海燕小嘴微微嘟起,不知道是真的生氣還是假的生氣。
張子晨心裏有點鬱悶,好不容易把蔣海燕忽悠過來和他同居一室,這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戲弄她一番呢,就被躲在對麵高樓天台上的男子給破壞了。
打開窗戶,張子晨向窗外縱身一躍,瞬間就消失在模糊的夜色之中。
蔣海燕見此,立即緊張的起身跑到窗戶那邊看了看,可是哪裏還有張子晨的身影。
“這家夥,太壞了,時不時的就給人家來一個驚嚇。”蔣海燕氣呼呼的喃喃了一句。
“你……你怎麼可能這麼快?”
杜厲低下頭把搖頭掐滅,再次抬起頭的時候,他麵前冷不丁的多出了一個人。這一下,把他驚得非同小可,以他真聖境巔峰的修為,對方無聲無息的來到他麵前了,而他卻不知道。
換成是他的話,從剛才張子晨所住的房間來到這裏,少說也要五分鍾左右。
再定睛一看,眼前這位不正是家裏那位特意讓他來觀察的叫作張子晨的人嗎?
他剛才的視線隻是離開張子晨所在的房間不過才兩三秒而已。越想心裏就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能夠說得過去的說法,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裏。”
張子晨森冷的目光,隱隱帶著絲絲殺氣,讓杜厲感覺不寒而栗。
杜厲也不愧是見過場麵的高手,幾個深呼吸之後,很快就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不過張子晨冰冷的話語依舊讓他渾身汗毛倒豎,心裏有種直覺在告訴他,對方說的話並不是在危言聳聽。對方並沒有釋放出強大的氣場,就已經讓他感受到後背有一種冷颼颼的感覺了。
“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是儲君李博派來暗中保護你們的人,我來此並沒有惡意,不信你可以和儲君直接通電話。”
說著,杜厲從口袋裏拿出一部手機,然後翻出儲君的的私人號碼,遞過來給張子晨。
張子晨沒有接過他的電話,不過眼中的殺意漸漸收斂了起來,因為他看得出來,杜厲說話的時候眼神並沒有因慌亂而閃爍,所以可以確定對方沒有在騙他。
“保護我們?嗬嗬,我看他是讓你來監視我的吧?”張子晨冷笑一聲,雖然已經收斂了殺氣,但也沒有給杜厲好臉色。
李博貴為華夏的儲君,也許明年換屆之後,將會成為華夏的新一任掌舵者,在別人眼裏,他或許高高在上,不過,在張子晨的眼中,他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張子晨之所以會應邀前來燕京,一方麵是因為,他想以政府的力量為背景,讓天策感到忌憚;令一方麵也是出於對儲君的尊重。
原以為自己在李博麵前以驚人的手段解了程輝煌的毒,會在他心裏留下一些神秘莫測的概念,不想李博依然是小瞧了他。
“張先生初到燕京,而且是應儲君之邀而來,儲君自然要保證您在這裏的安全,可是也許儲君也並不知道您的真正實力吧,所以才會叫我過來保護你們的安全。”杜厲連忙解釋著,而且是略微躬身,這是出於對強者的尊重。
作為國家秘密部門的最高領導人,他幾時曾像今天這般卑躬屈軀過,就算麵對華夏最高領導人,他也隻是表現出尋常應有的禮儀而已,作為國家秘密部門僅有的真聖境巔峰高手,杜厲自然也有著他的傲氣。可是張子晨的伸手,以及他的年齡都讓杜厲感到極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