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之上一眾人看的熱鬧紛紛,溫父卻好似心事重重,而反觀他的兒子卻好像是被放開牢籠的大鳥,似乎隨時都會展翅高飛。
而要論看這場大戰最開心的是誰,莫過於這些士兵了,此時的他們已經忘記了站崗,反而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
“隊長你說劍師能贏嗎?”
“這可不一定,這白發老頭也不弱啊,畢竟都是大宗師,一舉一動都飽含精神在裏麵”
“噫,他們打到了河裏去了”
“什麼?竟然腳踏大河,兩人站在河裏打鬥在一起了”
“傳聞水不過膝便是宗師,而水不過腳掌,便是武道大宗師”
“快看,河裏麵漂浮起好多的白眼魚啊”
隻見徐天與趙一所過之處,河裏的魚兒全部番著白眼,浮在水麵之上,兩人走馬觀燈,一條的河流之上漂浮著全部是番著白色眼睛的魚兒。
徐天以降龍十八掌隨手便揮出,掌中拳法,指法變幻,好似魔術一般,各種拳法,打出各種不同的風格,看的城牆上的一些宗師雙眼都要突出來了,信手拈來,承擔手而打。
麵對徐天變幻多端的攻擊,趙一卻是簡單了許多,化繁為簡,任你千變萬化,我自一劍相迎,簡簡單單的一劍,毫無花哨,頗有一種大道至簡的味道。
一字劍再現氣域的世界。
徐天雖然不斷的變幻著攻擊方式,可趙一手中長劍,好似手臂的延長,任是徐天再如何變化,都無法靠近趙一身邊絲毫,兩人看似戰鬥劇烈,實則兩人一次都未碰到對方。
趙一劍法淩厲,徐天騰挪轉,速度極快,兩人越打越是劇烈,徐天手段盡出,都無奈與趙一。
不得已下,直接和趙一拉開了距離,手中準備好的飛刀,不斷的向著趙一身上招呼過去,例無虛發算什麼,自從修真之後,非人的力量又豈止是如此,而在一從的士兵眼中卻驚歎了起來。
“飛刀之術,重現江湖了”
“例無虛發,飛刀極致,此老頭到底是誰,一身拳法變幻多端,而且這一手暗器也是登峰造極”
徐天卻是絲毫不理會眾人的議論,卻是看向趙一的道:“一哥我的飛刀可是例無虛發,你可小心了”
趙一眉一皺,徐天卻是好笑,竟然對自己的飛刀不屑,如若你還有修真力量,飛劍或許不在你眼中,可如今一身修真力量皆無,而且在修真界看到他的時候,雖然趙一有煉體,可重心卻還是煉氣之上,似乎將身體當作劍鞘,來溫養他手中的一字劍。
可這煉體如何比的上徐天的降龍功,徐天的降龍功可是真正的煉體功法,隻會有助於肉體,而不像趙一的煉體,隻是為了增強手中的劍的威力。
此時徐天與趙一的優勢,完全是一身的氣力,除此之外,其他種種手段幾乎不放在趙一的眼中。
而趙一相比於徐天,他手中的劍,便是他最大的優勢。
徐天身後退去,拉開自己的衣袖,隻見裏麵一排排的飛刀。
城牆上的一眾人等,幾乎愣在那裏,那一排排的飛刀,少說也有數百把,就算是真正的暗器高手,也不會攜帶如此多的飛刀。
有些人看著徐天那帶著得意的蒼老麵容,不由隨口而出的道:“卑鄙”
饒是趙一心性唯劍,看著徐天的動作,也不會用力劈用一道劍氣,砍向徐天。
徐天絲毫不覺得什麼,隻是得意的道:“哈哈,一哥惱怒了吧”
城牆上的人一愣,一哥?年齡相差之大,簡單令人錯愕。
一個白發老頭喊著一個青年為哥,要不是親耳聽到,還以為是錯覺。
緊接著隻見那白發老頭不斷的後退,可手中的飛刀就好像小童丟石頭一般,不斷的向著太子劍師投去。
飛刀撕裂空氣,可卻全部被趙一擋了下來,飛刀乃是凡鐵,而這劍可是仙劍,幾乎磕碰下,飛刀具都成粉末,偶有餘漏,卻是將城牆或者周圍打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